易晖无奈苦笑,不知该为自己与日增强记忆力而高兴,还是该为老天都觉得他跟周晋珩不合适,拼命阻挠他和他在起而难过。
还傻着时候,他知道能称得上浪漫事无非这几样,现在看来其实也并没有什特别,不过是每对情侣都经历过寻常,就算没跟自己做过,周晋珩肯定也为那个人做过,说不定还不止次。
易晖深吸口气,醒醒神,尽量用轻快语气回复道:可以,没问题[ok]
元旦过后,春节悄然临近。
易晖越发忙碌,除先前接下约稿,他又报名参加个板绘比赛,由于是
本该顺着这个冷笑话般回复,问“烟花也算花吗”,可易晖看着那两个字,笑容凝在唇边,实在没有开玩笑兴致。
上辈子数不清约定中,烟花是其中令他印象颇深刻个,因为这是他愿望,连续三年生日愿望。
第年他们刚办完婚礼同住不久,周晋珩那阵子刚好没工作,在两边家长严密看管下不得不整天待在家里跟易晖大眼瞪小眼。
也不是没想过找找共同话题,可是正常人跟个傻子能有什好聊?话不投机只好上床交流。那段时间两人几乎每天都做,周晋珩刚开荤性欲旺盛,经常弄得易晖腰酸腿软下不来床,生日就这样稀里糊涂在床上度过。
第二年恰逢周晋珩在剧组拍戏,易晖做蛋糕去找他,混在探班众粉丝当中,差点被挤摔倒。被助理带到剧组休息室后,周晋珩劈头盖脸地把他骂顿,问他是不是疯,好好家不待着跑这儿来,要是被人发现怎办。
易晖自觉理亏,又抑制不住心头委屈,抱着蛋糕就走。
也没走远,生怕周晋珩找不到他,在周晋珩下榻酒店后门蹲着。他生日在冬春之交,那会儿天还很冷,待到周晋珩收工回来,把冻得话都说不清楚他抱进酒店,生日早就过去,蛋糕也被挤压得不成样子。
第三年易晖学聪明,S市禁燃烟花爆竹,他就订外地某处酒店,提前打听好哪里有烟花卖,准备到地方就去买。谁知临行前旅行地附近阴雨连绵,后来甚至还下起冰雹,去往那边航班全都取消,计划再次泡汤。
那会儿周晋珩还拿这件事取笑他:“看你这辈子是别想成功准备次旅行。”见他眼圈泛红又要哭,也只改口敷衍道,“算算,以后还是交给别人吧,别闲得没事自己安排。”
现在回想,这话点没说错,后来周晋珩生日前他摩拳擦掌又筹划次,结果没来得及兑现,他就遇上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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