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晖下意识想问他是不是疼,话到嘴边回过神来,垂眼抿唇,什都没说。
那天后,周晋珩早出晚归,有时候彻夜不归,看样子又接到新工作。
是以易晖整整两个星期没跟周晋珩打过照面。这天晚上阿姨下班回家,易晖在卫生间边洗衣服边跟江芒视频,对着屏幕上憨态可掬大鹅笑得正开心,听见大门响动先愣,随后连忙把视频挂断,手也来不及洗,赶紧把卫生间门反锁。
这套动作下来动静不小,周晋珩不可能没察觉到他故意。易晖管不那多,洗完衣服就匆匆上楼去。
晚上没人来敲门,还是没能睡好。
丝不苟头发也稍显凌乱,举举手中瓶子:“麻烦你。”
跟他来到主卧,易晖心不在焉地给他抹药,心想明天就算下大雨也还是出去吧,又不是没有自己在,他就没办法上药。
这回周晋珩没喝酒,所以话不是很多,趴在那儿闷声不吭,等后背抹完转过来,两人面对面时,他就静静地看着易晖。
眼神不算强烈,收敛至少半,即便如此,还是看得易晖头皮发麻。他想抹完赶紧走,发现周晋珩左边脖子下方位置又多出道青紫伤痕,视觉上刚好将平直锁骨切分两半。
正纠结要不要把这处也起抹,周晋珩突然出声:“拍综艺有个射击环节,枪后坐力强。”
第二天易晖醒得很早,在床上硬生生磨蹭到八点半才穿衣出去,家里另位竟然还没走,在他后脚开房门出来,告诉他:“今天阿姨请假,做早餐给你吃。”
记得阿姨昨天临走前还对易晖说“明天见”,这假请得着实突然。
不过这又不是他家,容不得他置喙。易晖本打算洗漱完直接出门,包都收拾好,走到门口听见厨房传来诡异动静,紧接着是周晋珩“嘶”倒抽气。
脚步在门槛上顿住,过会儿,易晖还是返回去。进到厨房先把灶火关,锅里半开热油倒掉,再把锅洗
易晖不知道他为什要跟自己解释,也没打算回应。用手上剩下药把锁骨上淤青顺手抹,拿盖子准备盖上时,周晋珩说:“还有这儿。”
说着抬手指指右边脸颊上那明显道伤。
易晖拒绝不,因为这也是他造成。
换瓶新药膏,功效是去疤分散色素积淀,易晖用食指挖点往周晋珩脸上涂。
他站着,周晋珩坐在床沿,仰着脸,眼睛却不闭,只在易晖指腹滑过他脸颊皮肤时,浓密睫毛窣窣细颤,神情比擦药人还专注,看着有种不符合他原本气质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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