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坦诚上辈子切是他走步险棋,眼下便是得到最坏结果。
但周晋珩不后悔,与其因为易晖不喜欢就刻意保持距离,他宁愿在这样触碰试探中被扇上几巴掌,能受点伤就更好,小傻子心善,哪怕没有心疼,也至少会像这样留下照顾他。
之前有娱乐记者编造通稿说他故意在拍摄期间受伤企图用自残博眼球,那会儿他不屑顾,现在却在堂而皇之地用这种方法引起易晖注意,周晋珩觉得无所不用其极自己可能真疯。
不过昨晚上失控事出有因,确非他所愿。
喝完粥接到妹妹周瑾悦电话,约他出去吃晚饭。想着好些日子没见,再有阵子妹妹又要回国外念书,周晋珩答应,稍事休息就换衣服出门。
上毛巾半小时内掉七八回,气得把毛巾展开在他脑袋上绑个结。
这回掉不下来,易晖站起来想出去透透气,屁股刚离凳子,手被床上还昏睡着人把抓住,好巧不巧正是昨天被捏红位置,易晖惊,正要把手抽出来,听见串低声呢喃。
“晖晖别走,别走……”周晋珩眉宇紧蹙,额角渗出汗珠,似是做很可怕梦,“对不起,对不起,都是错,你别走……别走,好不好?”
到底年轻底子好,吃药加上物理降温,半下午周晋珩就醒。
坐起来先解开扎在脑袋上毛巾,下楼时闻到阵饭菜香,阿姨扬声招呼道:“总算醒,快来吃饭吧。”
后背伤还疼着,到地方下车之前,周晋珩在驾驶座上深吸几口气,面色恢复如常才拎起纸袋开门下去。
周瑾悦喜欢甜食,他顺路买两份,车上那份留着带回去给易晖。
原以为是和妹妹两个人晚餐,被服务员引到指定座位,发现方宥清也在席上。
打过招呼,周晋珩把东西放下,看着周瑾悦从纸袋里拿出包装精美甜品,方宥清笑道:“还以
餐桌上就周晋珩个人,喝口粥,他抬头问:“他呢?”
“您问易先生啊?”阿姨还是习惯这称呼易晖,“他出门去啦,刚走不到个小时。”
见周晋珩面上隐有失落,阿姨又道:“准是给您买好吃去,中午那会儿您烧得厉害,是他不辞辛苦给您用毛巾敷额头,不然温度也不会降这快。”
想起那简单粗,bao扎在脑门上毛巾,周晋珩讪笑下,心想要不是觉得自己有责任,小傻子才不会留下来照顾他。
自打拿捏着这点要求易晖为他上药起他就该知道,那些看似软化举动都是错觉,昨晚痛恨和抗拒才是真实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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