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连手上多块纱布都能上热搜,“自残博眼球”说法已经过
他用是受伤那只手,易晖怕碰到他伤口,不敢妄动,瞪圆眼睛道:“你松开……下次再这样,不会再救你。”
“不救好,不要再救。”周晋珩将易晖手举到下巴位置,颔首用唇轻蹭下他光滑手背。
上辈子这里被烫伤大片,坑洼不平,是他轻贱小傻子证据,也是小傻子恨他缘由。他做梦也没想到这辈子他小傻子还是不想他受伤,还是会救他、会耐心地为他包扎伤口。
迫切,仓皇,感动,自责,悔恨……无数种情绪汇成江河大海,在心里肆虐汹涌,弄得周晋珩心跳鼓噪,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伸开胳膊,把易晖带入怀中,在易晖挣扎之前道:“会儿,就让抱会儿……协议上没说不可以拥抱。”
。”
纱布在掌心包裹圈,周晋珩终于有反应。
“只有这个方法。”他低声说,“只剩下这个方法。”
易晖手上动作顿下,随后恍若未闻地继续帮他包扎。
包完后,确认纱布绑紧,近来经常跑医院照顾妈妈易晖习惯性地问句“疼不疼”,出口两个字便踩刹车般地收声。
不知是不是被后半句唬住,怀中人渐渐安静下来。周晋珩闭上眼睛,用受伤那只手紧握易晖手,另只手箍住他腰,稍稍施力,像要把这刻感觉铭刻,又像在借着身体贴近传达着什。
伤口绵延不断刺痛沿着手臂直达心间,如果这就是感同身受,周晋珩想,今后所有苦难,全都由来承受。
这是他欠易晖,也是能获得解脱唯途径。
他会爱他,守护着他,哪怕再也得不到原谅,哪怕像这样抱着他都是奢望。
再次在微博刷到周晋珩负面新闻,易晖坐在公交车上,颠簸摇晃间竟觉得有些适应,也信江芒口中“热搜也不全都是买,主要还是看够不够红”这个说法。
周晋珩还是听见,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呢,疼吗?”
今晚用全部都是第二人称,步步紧逼,已然放弃掩饰。易晖表面不动声色,内里却在拼命关紧存放着上辈子记忆门。
这辈子便不慎失守,他想起去年大雨被困山上,周晋珩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问他疼吗,说疼话可以掐他。
掐他有什用?自己身上疼痛并不会因此缓解,伤痕也不会因此消除。
这让易晖产生些类似物是人非感触,他怔忡片刻,刚要转身离开,松开不到秒手被周晋珩飞快回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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