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年后他回小镇待个月,在春暖花开时候又回
易晖看不下去他这稀罕得不行模样,说:“你不是不喜欢玫瑰吗?”
周晋珩就等他问呢,拿着喷壶往花瓣上喷水,回答:“喜欢啊,因为这是你送给。”
易晖脸霎时涨得通红,支吾半天,道:“你、你偷听。”
周晋珩摊手道:“正大光明听。”
想到那天自己仿佛只斗鸡,竖着尾巴向敌人耀武扬威,易晖就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那是,那是信口胡说,怕他,怕你还……”
电话,他正在闹着要转系念服装设计,压根不关心这个案子,听易晖说案件性质恶劣,唯感兴趣是:“那有没有赔偿啊?正好让转系去做裁缝!”
于是在法庭外见到杨成轩时,易晖头回觉得他有点可怜。
杨成轩走出人群,在墙角边点根烟,个多月不见他更憔悴,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燃烧,他活力仿佛正随着烟雾丝缕地脱离身体。
易晖把那件唐文熙亲手缝制衣服,还有那只紫闪蛱蝶都给杨成轩:“这是他原先就打算送你,物归原主。”
杨成轩把那衣服抖开,看到用铆钉拼成“goodluck”忽然笑,看着那只被做成标本依旧鲜艳漂亮蝴蝶,又垮下嘴角,表情逐渐变得痛苦扭曲。
周晋珩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双臂环在腰间,下巴抵着肩膀:“怕什?别怕,没什好怕,说过要让伤害你人都付出代价。”
易晖偏头躲下,没躲开,在阿姨偷笑中由着周晋珩用嘴唇贴着他发烫耳廓。
“说过,从今往后和你每个约定,都不会再错过。”
易晖记不起他什时候说过这话,为尽快把他从自己身上赶下去,小声应道:“嗯。”
作为自由职业者,易晖工作可以在任何地方进行。
“谢谢,谢谢你。”他还是强撑着向易晖道谢,然后把那两样东西夹在臂弯里,转身离去。
回去路上,周晋珩问他们俩聊什,易晖说:“让他知道自己错过些什。”
周晋珩不禁又开始发慌,默不吭声地载着易晖去取养在店里花,花圃老板打趣说“这就是你怕得不那位啊”,周晋珩在后面比个噤声手势。
取花,顺便买几支新摘玫瑰。
回到家易晖安放两盆白花,周晋珩到处找瓶子安置玫瑰,阿姨拿来好几个花瓶他都觉得不行,这个不够高那个瓶口太宽,好不容易找个合适又怕自来水养不几天,接两大盆水拖到阳台上放着,打算用来养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