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尧被后边人不停地往角落里挤，差点撞到尹澈身上。于是双手撑着墙面，为他同桌撑出
小块宽敞
空间。
“看到没，这就是男友力。”
尹澈没回，看起来有点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
。
蒋尧眼里含着显而易见期待：“治好以后是不是就有信息素？”
“……嗯，大概吧。”尹澈忽然觉得心里很烦，某些已经接受现实有转机，他爸妈都很高兴，只有他高兴不起来，“但
不想治。”
“啊？为什？”
“因为要治好，可能会遭罪，宁可不治。”
“这样……”蒋尧想想，“那如果不治，这个病会对你有什不好影响吗？除没有信息素。”
“……”
蒋尧被绕晕。
走到地铁站，正值下班和放学高峰，轨道两旁等候区全是人，地铁门开，窝蜂地挤进去，站都没处站，座位更是想都别想。
他们俩等几班地铁，上节人相对较少车厢。
尹澈靠在角落里，背着个书包，身校服，脸色冷冷淡淡。
走着，夕阳把他们影子拉得很长。
“为什不喊班上同学？”
“不打扰他们复习。”
“那你就打扰复习？”
“你需要复习吗？”蒋尧侧头，“今天那张数学模考卷，你寝室里有，看你做过，明明是满分，怎这回只考百十多？”
“会。”
“影响很大吗？”
“很大。”尹澈看着他，“要放弃很多本来可以拥有东西。”
蒋尧若有所思会儿：“那就看你愿不愿意为这些东西而遭罪，反正不管你做什决定，只要不影响你身体健康，都支持。”
地铁到商圈某站，下涌进来几十个人，顷刻间把车厢塞得满满当当。
蒋尧注意到车厢里有几个女生拿起手机，假装照镜子，镜头对准他们这边。
他跨步，挡在他同桌身前。
“……有病？”
“啊，说起病。”蒋尧很自然地接下去，“你弟上次说那什医生，是不是能治好你隐疾？”
尹澈微愣，缄口不语。
尹澈稀松平常道：“做是做过，忘而已。”
蒋尧个转身，走到他前面，倒退着走：“兔崽子，觉得你身上有很多未解之谜啊……”
尹澈绕开他：“你想多。”
蒋尧又堵到他面前：“那你回答，为什这讨厌alpha碰你？为什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电？为什明明很聪明却故意考得般？为什……”
“你为什这多为什？”尹澈反问，“为什要告诉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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