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有事！”韩梦连忙说，“
好心来提醒你
声，你最好管教下你
男朋友，他最近太张狂
。”
尹澈没明白：“他哪里张狂？”
“比如上次篮球赛，他乱放信息素把妹子迷昏还记得吗？”
“记得，但他以后不会。”
“……啊？”
或许还可以更大胆点。
让蒋尧知道，他是可以亲，可以碰，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还有五个月，他可以把自己全部给出去。
尹澈深呼吸三四次，再度低头。这次没闭眼，朝着个方向坚定地靠近。
这时，兜里手机震动。
他轻轻地把手覆上蒋尧脸，迟疑几秒，慢慢低下头。
他们之间距离从未这
近过，鼻尖都抵上，有点痒。
还是不适应，还是想逃离。
但他忍住，屏着呼吸，紧闭着眼，继续低下去，直到嘴唇触到片温热。
他没对准，只亲到蒋尧嘴角，但心脏已经快要炸开。
车子只开四分之路程，每公里都如此漫长。
蒋尧大概真喝多，发完牢骚，困倦地靠在椅背上，不会儿传来沉沉呼吸声。脑袋垂垂，最终靠到身旁人肩上。
尹澈心跟着肩膀沉，偏头看过去。
蒋尧合着眼，从这个角度看，浓眉英气，鼻梁高挺，隐约能看出点混血基因。但笑起来又很爽朗干净，像所有女生梦中校园初恋。
也是他初恋。
“他答应不会。”
韩梦吃惊：“澈哥，你没闻到吗？”
“什？”
“蒋尧不就坐在你旁边吗？他今晚又乱放信
他无法忽视那强烈震感，只好先接电话。本以为是他爸妈打来，结果是韩梦。
“澈哥，蒋尧在你旁边吗？”
“在，怎？”
韩梦笑得不怀好意：“就知道你俩溜去做坏事。”
“没事挂。”
司机后视镜没对着他们脸，依旧直视着前方，专心开车，电台里放着首经典老歌，曲调温柔。
尹澈心跳渐渐平复。
亲吻原来是这种感觉，也没什不起，他也能做到。
“……”蒋尧呓语句，含糊不清。
尹澈凑过去听，眼神忍不住又往蒋尧开合嘴唇上瞟。
或许该对初恋温柔点。
以前胆敢拳打脚踢是觉得蒋尧会无条件地包容他，但现在，蒋尧好像有点不高兴惯着他。
大概恋爱谈久都会这样，更喜欢方，总要不断妥协。
尹澈悄悄抬起手，探到蒋尧鼻子下方，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他试探性地喊声：“蒋尧？”
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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