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澈知道自己不该问，但还是忍不住问：“他听
事之后，有什
反应？”
“反应啊……”冯德良回忆会儿。“特别自责难过，眼睛都红。”
听着描述，尹澈喉咙也跟着哽下。
“如果他来
当时昏迷前周围人里，应该没有
个认识冯医生。
“你男朋友送来，就那个高高帅帅小伙子。”
“他怎知道这里？”
“呃，这个……”冯德良踌躇，“小澈啊，不好意思，他都知道……”
“知道什？”
冯德良挂电话，走到病床边，扶他起来喝水：“你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尹澈抿几小口，嗓子润：“没有。”
“那有没有觉得浑身热热？”
“有。”他手心微热，像刚握过杯热水，不烫，但明显能感觉到身体不同寻常热度，似乎有股温暖洋流在血液中流动。
“太好，那就是成功！”冯德良激动道，“跟检测结果样，你信息素恢复，以后，你就是个正常omega！
工厂惨叫。
他昏死过去，又被剧烈疼痛扯回意识，反反复复，眼泪流尽，直到那根沾血带肉钢筋从他身体里抽出来。
与此同时，工厂大门被群警察踹开。
脑子里仿佛有根弦崩断，他彻底陷入无尽黑暗。
再度睁开眼时，眼前是片纯白。
“知道你是omega，也知道你以前事……”
“……”尹澈闭上眼，缓缓吸气，头疼得要命，“冯医生，你不是答应不告诉别人吗？”
“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是……”
“他什反应？”
“啊？”
尹澈愣住：“……什？”
冯德良把检测报告摊开，指着信息素含量那栏：“你看，你以前检测结果都是几乎为零，这次终于有数值。虽然目前含量偏低，但等过段日子应该就能恢复成正常水平。”
“可是，您之前不是说治疗没用吗？”
“啊，这个说来话长……”
尹澈突然想起另件更奇怪事：“等等，怎来这里？”
熟悉白炽灯，熟悉消毒水气味，还有道熟悉声音在说话：
“嗯，您放心，他目前情况稳定，给他测信息素含量……”
尹澈缓缓睁开眼，转转眼珠，看见病房窗边站着个人，正背对着他打电话。他迟钝思维运转好会儿，辨认出来：“冯……咳咳！”
嗓子像长时间没喝水，干得发涩。
冯德良听见动静立刻转身：“他醒，先看看他情况，等会儿再给您回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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