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承认。就算时光倒流次,还是会那样做,只要能治好你。”
“你明知道宁可不治。你觉得是为好,但你考虑过感受吗?”
“那你呢?你考虑过感受吗?”蒋尧扣住他手腕,反问,“你是不是原本打算治不好话就跟提分手?然后按照约定不能再追你,你就可以自己个人跑到国外,找个没人地方结,对不对?你有没有考虑过知道真相后会有多痛苦?这样对是不是太残忍?”
尹澈:“你在怪?”
蒋尧:“……不是,、只是想说你应该珍惜生命。”
“没用。”蒋尧重咳,“只是想说而已,你继续。”
尹澈脚踹过去。
蒋尧这次没站稳,撞翻椅子,跌坐到地上,龇牙咧嘴地倒抽气。
尹澈跟着蹲下,平视他:“这样就受不?你知道那晚经历什吗?”
“知道,直在外面听着。”蒋尧笑笑,“听得都想死。”
“对不起……咳!”
又是拳。
“这是你骗打抑制剂份。”
“……对不起。”
“这是你不遵守约定强迫份。”
尧等半天没回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戳下身旁人脸颊。
白白软软,和第次见面时样。
半秒后,被踹翻椅子倒地时错愕也和第次见面样。
“……?”蒋尧跌坐在地上,呆然回望。
尹澈冷着脸,起身又是脚:“你说呢?”
尹澈扭动手腕:“命是自己,不能做主吗?”
蒋尧不松手,握得更紧:“你有权做主,也有权救你!”
“谁给你权利?”尹澈挣脱不,又拳砸上他胸膛,“你这样做,让现在怎办!
尹澈:“别想让可怜你。”
“没那想,你尽管揍,揍到你解气为止。”
尹澈却没再动手:“揍多少次都比不上你让想死程度。”
蒋尧无法反驳,只能重复说:“对不起。”
尹澈不买账:“你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你认为那样做才是对,是为好。”
“对不起。”
“这是你让人揍份。”
“对不起……”
尹澈揍多少拳,蒋尧就说多少声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用吗?”
蒋尧发完呆回过神,裤子上多个灰扑扑脚印,却大喜过望:“你终于理!”
尹澈蹲下,攥着他衣领将他拽起来,铆足力气拳砸过去。
“哐啷!”
课桌被撞歪九十度,蒋尧捂着肚子倒退两步,堪堪站稳。
“这是你刚才擅自碰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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