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不仅漂浮着他自己
信息素，还隐约参杂着
丝被勾出来omega信息素。
淡淡甜味，似乎还有些奶香。
蒋尧深深吸气，忍不住循着气味往前，信息素也跟着压下来，没注意到自己越
界。尹澈不断往后仰，最后支撑不住，倒在课桌上，手抵住他胸膛：“你干什
？”
蒋尧惊醒，往后急退，却被揪住衣领。
“等会儿，还没覆盖掉。”
按道理这点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尹澈应该不会觉得难受反感，就算有，也不会太激烈，在可控范围之内。
但尹澈却下子蹿出去。
迅速远离他，紧贴到课桌边上，像只受惊小兔子。
蒋尧愣愣：“怎？”
尹澈撑着课桌，背影不太稳：“……你少放点。”
波动产生信息素，
没碰她！你冷静点！”
尹澈：“很冷静。”
蒋尧急到结巴：“马上回去洗澡！诶不对，你现在就可以用你信息素覆盖掉！”
尹澈：“还不会放信息素。”
蒋尧来劲儿：“没关系引导你，正好顺便治你应激症。稍微放点，你仔细感受，如果不舒服马上告诉。”
尹澈抓着他，沉下心，专心致志地释放自己微弱气味，缓慢却坚定地点点驱散他身上原有气味，直至完全覆盖。
“好。”尹澈精疲力尽，松开他衣领，躺在他身下，脸红微喘，“再让闻到别人……也别想复合。”
束阳光照在课桌上，正好横穿那截白皙脖子，亮得蒋尧眼前发晕。
他听见自己扑通扑通剧烈心跳，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不会有别人，只有
“已经很少啊，才百分之五而已。”蒋尧怕他摔倒，也撑着课桌，从背后把人虚虚地圈住，“转过来让看看，没事吧？”
尹澈踌躇会儿，慢慢转过来。
蒋尧没看见预想中苍白小脸，反倒看见层薄薄红意，时怔住。
尹澈呼吸略显急促，紧皱着眉，很焦躁样子：“你怎这浓。”
蒋尧喉结动动：“可能是……们匹配度太高，你身体里又有残留信息素，所以你对……很敏感。”
尹澈略有迟疑。
恢复期间冯医生也给他做过低浓度alpha信息素测试，结果并不乐观。蒋尧信息素他只在上次昏过去前闻过，没闻仔细，不知道目前能否承受。
但那股别人气味实在令人不爽。
于是他同意：“行。”
蒋尧点点头，控好量，小心翼翼地释放出丝若有似无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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