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口气,道:“行你,少打感情牌,回头你要是真吐车里,照样跟你急。”
挂袁易阳电话,竹言蹊又抱高筠筠,沿着背毛从头顺到尾巴。
筠筠用前爪抱紧他胳膊,看上去不像竹言蹊病,倒像
“边儿去,再搜下去又该有胃癌。”袁易阳啐完道,“有靠百度问诊工夫,够你去医院挂号排队。”
“去医院不得打车,那会儿吐成那样,万把人家车里弄脏,多不好意思。”有气无力也不影响竹言蹊有理有据。
袁易阳:“…………”
袁易阳:“感情吐车里你就好意思?”
“自家人,不计较这些。”竹言蹊玩笑道。
,快快快,开着你小丰田,赶紧来这儿救驾。”
袁易阳确刚上完大课,连问:“救什驾?你又捅什娄子?”
“你听听这嗓子,像是能捅娄子样子吗?”竹言蹊抱着筠筠,声音低哑,有气无力。
筠筠像只假猫样紧贴他面颊,间或轻蹭两下,竭尽所能地给衣食父母送去温暖。
“那可说不准,你那演技从小练出来,以前装病连都骗过去。”嘴上这说,袁易阳脚步声明显快起来,“你说你个人在家瞎折腾什?好端端怎就救驾?”
袁易阳也不是跟他计较,口吻里带点埋怨:“你都这好意思,还拖到现在才找?”
竹言蹊捏捏筠筠耳朵,笑得没正经:“码归码,好意思吐车里不代表好意思让你攒不成假。就是吐吐,又没出什大事。”
袁易阳老家离得远,是个挺偏远小农村,他清明要回去祭祖,也想留在家里多陪陪父母,这才需要多攒几天月假。
竹言蹊知道他回家趟很不容易,过年加班都没回成,自然不愿意占用对方调休。
袁易阳也清楚对方性子,表面爱和人互呲儿,其实心里很会替人着想。
竹言蹊道:“不知道,反正已经吐下午,喝进去水都没剩下。怀疑自己走路都得打摆子。”
今天等同于滴水未进,又翻江倒海地吐几阵,头都发晕,还能有劲儿大步流星就见鬼。
“这严重。”袁易阳不扯皮,“肚子疼吗?拉肚子没?是不是食物中毒?或者胃肠炎?”
“都没有,也拿不准是什。最近吃东西以前都吃过,不该是食物中毒吧。”竹言蹊瓮声说,“下午在网上搜下,网上说胃肠炎是腹泻腹痛,个没占啊。”
他住几秒嘴,接着说:“还看到有说脑血管和肝脏引发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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