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课下来,微信多六七个好友。好家伙,以为自己铁树开花,终于走回桃花运。结,果。”陈嘉尧说着掏出自己手机,把按在桌上,调出微信记录请他品鉴,“你瞧瞧,你瞧瞧!这是大龄儿童该有待遇吗?”
竹言蹊歪头过去瞅,“噗嗤”笑。
陈嘉尧切两三个窗口,有学弟也有学妹,聊天内容迷之相似,几句没啥营养客套后必定会提出问题。
比如:[学长,上周跟你起那个学长为什没来呀?]
再比如:[学长,你和之前那个学长很熟吗?方不方便把他微信给嘻嘻嘻。]
任务,在座不少学生却对他两眼亮。尤其后排,热闹指数骤然飙个度。
“哥!哥!!”陈嘉尧在临近后门最末排站起身,举高胳膊冲他挥挥,“这儿!来这儿坐!给你留位置!!”
竹言蹊被他唤回神,朝后望眼,关门走过去。
“来来来,快请坐。这位置好,出入方便,离讲台远,绝对没有后顾之忧。”陈嘉尧今天格外热情,把狗腿子属性发挥到极致,又是堆笑拖椅子,又是弯腰比手势,活像皇帝身边大太监。
竹言蹊慎得慌,边坐边上下打量他,呲弄道:“你有病吧,今天抽哪门子风?”
嘻嘻嘻,嘻嘻嘻。
同样都是学长,待遇怎就天差地别呢?
“你搁心里好好算算,咱俩认识到现在,给你当几回跳板?”陈嘉尧疾首蹙额,嘴上让竹言蹊算,说完自个儿先掰扯起来,“光打去年算,新生报到,军训,社团团建,篮球赛……靠,合计得心都疼。”
老实说,陈嘉尧长得并不丑
“只要你过来上课,你说有病,那就可以有病。”陈嘉尧说出视死如归慷慨。
竹言蹊皱个嫌弃表情,刚想多怼句,就见陈嘉尧面色改,向他凑近点儿,放低音量:“卧槽,你是不知道你来之前经历什,太他妈折磨人。”
对于谈容知道两人冒名顶替这事,竹言蹊昨晚才知情,败露突然,陈嘉尧自然没途径获取有效情报。
竹言蹊听他诉苦语气,还以为谈教授事后查办,上节课针对他,饶有兴致地问:“怎折磨你?你经历什?”
“上节课快上课你都没来,好几个人跑过来加微信,还有两个课上给传小纸条。从最前排传过来啊,简直是跋山涉水,远渡重洋,哪见过这阵仗啊,接到纸条时候手都抖索。”陈嘉尧声情并茂,手势不停,配上他那北方口音,好好段话硬是被讲成单口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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