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容刚刚问他,自己看见什。
竹言蹊嘴上没有说话,心里默默作答。
他好像将要看见,冰山那八分之以下庞大山体。
这视线错不打紧,竹言蹊无意瞄到谈容鬓发,还瞄赠地察觉到鬓边那弯耳廓,隐约泛出极轻极淡颜色。
颜色本身没什特别,可旦浮现在谈容耳边,那就显得有些非同寻常。
竹言蹊注意力被完美分散。
他瞬间想到不是这点颜色如何非同寻常,而是张海下拍摄冰山全景图。
竹言蹊是文科生,高中难免要看学校规定必读书目。
居高临下地垂眼盯住,不仅腰发不成力,连笑嘻嘻表情都差点笑不下去。
谈容抽走他手里手机,搁去旁,又短暂别眼,看去窝在竹言蹊身边筠筠。
筠筠仰脸回看谈容,接收到主人目光里信号,秒剔除从衣食父母那儿拷贝来懒洋洋补丁包,“噌”地爬起来,转头瞧瞧脸发怔竹言蹊,猫爪依依不舍地踩踩床褥,识趣地钻空下床,跳进飘窗窗台软垫里。
猫儿子识趣,猫儿子阿爸缓过神来,也跟着识趣。
“……上午在课上玩你手机,偶尔看见。”竹言蹊皮不下去,如实交代。
时隔多年,很多内容他都记不清楚,眼下却突然清晰明确地回忆起句。
“冰山在海里移动很是庄严宏伟,这是因为,它只有八分之露在水面之上。”
竹言蹊看回谈容眼底,不由自主地伸出将才还无处安放双手,探上谈容脸庞,再寸寸地移走向两边,用指尖触碰谈容微微发起烫耳朵。
处境逆转,他手贴上去,那道稳和沉静目光同样微微变丝味道。
竹言蹊轻不可闻地笑声,索性将那对耳垂夹进指缝,掌心覆住对方脸边,躺在男人身影下弯眼看他。
他刚才手拿手机,手撸猫,现在手机没,猫也跑,两只手局促地定在原处,不上不下,时不知道该摆去哪里。
“看见什?”谈容低低地哼笑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竹言蹊梗,半张着嘴答不出话来。
谈容眼睛漆黑深邃,由下往上地瞧进去,心头都能瞧得猛跳阵。
竹言蹊跟谈容对看几秒,半心虚半逃避地错开视线,试图靠男人其他部位分散下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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