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还能把他托得这高?
竹言蹊刚经过风雨洗礼,腰酸腿软,被谈容送,骨头险些酥成地渣,没能清理干净东西也跟着颠簸。
他脸腾地红,搭在谈容肩上胳膊敲砸几下,轻飘飘地没什力气,磨牙威胁:“你再动次,真上手抠你。”
威胁完,竹言蹊紧紧腿根,通红着耳垂道:“……家里好像还有盒酒精棉签,等洗完澡,给你消消毒吧。”
酒精棉签塑料棒内密封着少量医用乙醇,掰开
竹言蹊受击,灵魂都被架在火上翻烤,逮到什抓什,抓到手也没多余心思克制力道,不知不觉间,让“刽子手”也挂彩。
“疼。”谈容弯下身,作势要抱他,笑着回答。
这些小伤口看着触目惊心,其实只破些微细血管,渗出点血色后很快凝结,不痛不痒,没两天就会愈合。
尽管称不上“工伤”,不过用来向竹老板卖惨还是可以做到。
竹言蹊果然被他个“疼”字堵住,乖乖被谈容接进怀里,睁大眼睛看他。
,竹言蹊将脸埋进枕头,悄咪咪地蹭两下,试图不留任何痕迹地蹭掉泪腺分泌物。
爽归爽,刺激归刺激,疼也是真他妈疼啊。
想到自己当时秒哭反应,竹言蹊臊得想在床上挖个洞,直接躲到床底下。
衣冠禽兽惹不起,素那多年衣冠禽兽更惹不起,只次就给他留段终生难忘记忆,简直不是人。
竹言蹊心里控诉谈容不是人,可也没生出后悔催他主动念头。
谈容常年锻炼,臂力惊人,大气没喘口地把人托起来,道:“所以别乱动,让多抱会儿。”
在听见这句话之前,竹言蹊还生怕碰到哪处伤口,配合地环住谈容脖子。
听完这句话,他恍悟对方是在逗他,哭笑不得地撤手,对着谈容肩上痕迹仔细打量,故作忿忿地说:“你抱稳,马上就把你结这层痂抠下来。”
谈容还是笑,顺着他话耸耸胳膊,把竹言蹊往上送高点儿。
做出动作在执行“抱稳”指令,开口说却是:“别冲动,真疼。”
食髓知味。
和这道“味”相比,要人命疼似乎也不算什。
排解掉心头臊意,竹言蹊慢吞吞地从被窝钻出来,看清谈容上身挠痕,他目光不由停顿瞬。
接着谈容接他进怀机会,竹言蹊伸出手指,小心翼翼摸摸红痕边缘:“……疼不疼啊?”
他指甲定期修剪,短且干净,照理说不该产生这等杀伤力才对,奈何某人战力更猛,生生要取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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