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经是太阳西下傍晚时分——
从王都榭拉姆到玛杰托镇距离并不算远。抵达时应该会是半夜;现在动身应该还来得及坐上最后班公共马车。
「那个笨蛋!都已经叫她暂时冷静旁观神殿事——长老也真是,竟然让那年轻女孩做这危险工作,实在是……」
戈达边抱怨、迁怒到长老身上,边急步走向公共马车停车处。
到停车处,那里已经排十个客人。现在是傍晚,这些客人几乎都是有事来到王都,正准备回玛杰托镇。
「不,做决定是你们。只是劝你们采取行动,免得后悔而已。你应该也知道吧?如果就这样让塔多姆和吉拉哈态度变得更为强硬,北方民族也只会更加痛苦而已。」
司祭所说话,对来到街上神柱守护者们是再清楚也不过现实。不过,远在榭卜拉兹山地内同胞们并没有那强烈危机感。就算是西瓦娜或其他伙伴前往说服,也很难让他们有所行动。
「——非常感谢你建议。不过只好先请别人来联络长老……要先去骂骂那个笨徒弟才行!」
戈达匆匆地转过身去。
看到他样子,司祭轻轻笑出声来:
」
「觉得这提议不错,有什不对吗?」
司祭问道。对与塔多姆敌对北方民族来说,阿尔谢夫现在非敌非友。虽说如此,佛尔南神殿是他们盟友,而与这神殿有同盟关系阿尔谢夫,跟北方民族利害关系也是致。
戈达说道:
「这不是由出面说话就能决定,而且长老也会有所困扰吧?介入其他国家战争,总会有很多麻烦。」
「你不需要担心,没事。西瓦娜小姐伤应该不严重,因为她还可以写那封信啊!」
戈达边走边回过头说:
「你在说什啊?又不是在担心她。毕竟可是千交代万交代,要她别轻举妄动——」
「是是是,知道,请你快点动身吧!行李就由帮你保管,你再不快点,就赶不上固定班次马车。」
就算被浮现微妙笑意司祭随口敷衍,戈达还是急步走出教会。
「这个嘛……定会有麻烦吧!」
司祭简单而果决地说道,又微笑起来:
「但是戈达,所谓麻烦事,就算什都不做也会发生——不,有很多事就是因为什都不做才会发生。既然如此,们才更应该做可以做到事,不是吗?这应该不是允许们怠惰或袖手旁观状况。」
「你是说要介入吗?」
司祭教唆般话让戈达脸不悦。司祭摇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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