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要小心呢!要是你死,就少个可以赢牌牌友。」
他轻浮地说着。赫密特报以微笑,深深感到朋友可贵,拜这位朋友所赐,他才能得知独自人所无法知悉许多事实。
还有最重要——赫密特确实体会到,能有并肩作战伙伴,是多值得庆幸。
「那,赫密特,两、三天后会再过来。」
「好——谢谢你,马修。」
他那双不太澄澈眼眸,带有经常睥睨世间之人特有倦怠感。他虽然隐身在这种倦怠模样之下,但心里其实已有无可动摇决意。
那是记者身为赫密特朋友,决定协助危险调查决心。
以及为这个国家将来而忧虑,想探索自己究竟可以做些什决心——
他并没有追求真实或是与大*大恶对立这类妄自尊大气概,只不过是具备对现存体制批判精神,可以确定他想以自己方式为这个国家将来忧虑。
赫密特方面对他这点感到很能信赖,方面又感到不安。
危险气息。
「马修,你还要找他报仇吗?」
记者慢慢地摇摇头:
「不,如果那个恶魔正在受苦感觉也不错。才不想特意杀他,帮他解脱。不过,那个男人受苦虽然是希望,但若因为那种药物完成会将这个世界导向无理战乱,那不加以阻止可就糟。」
赫密特点点头。
记者却回以副嫌恶表情。
「这是自己要做,你不需要感谢。顺便把
「马修,你要小心,你正步步置身险境。」
「不想听你说这种话啦。」
记者苦笑着,用指尖戳戳赫密特额头说:
「你独自潜入相关机构,跟特警巡逻队大打出手,最后甚至还跟秘密警察挑起争端,对吧?还没粗心到被你这种通缉犯担心程度。」
记者站起身来,临去时还眨眨眼:
四年岁月,让记者体内熊熊燃烧复仇之心多少缓和点,至少,现在他看来正在做理性判断。
「说赫密特,这家伙对来说还算不上大情报。还没有足以公布证据,就算不是这样,要是揭穿时出差错,说不定会被盯上,甚至赔掉性命。记者本来就是靠笔在战斗,而且这条新闻应该会被上司挡下来;但在这些之前,没有确切证据就无法动笔,所以现在还不能写成新闻——」
记者相当遗憾似地说着,在随身携带烟灰缸里揉熄烟卷。
「今后还会继续咬紧这条线,它实在很有火药味哪!」
记者轻轻地笑。赫密特则正面凝视着这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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