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蕊捣药手停半晌,没吭声。
那人知道这对夫妻之间十分诡异,有传言说顾景平不是秋白蕊亲子,但就算他已经是顾薄心腹,也从没听顾薄承认过这件事,他害怕秋白蕊不肯去,又重复遍。
末,他还是干巴巴补充句:“节哀。”
秋白蕊霍然起身,却是展颜笑:“错,难得终于能出去,你应该恭喜,哪有什哀。”
秋白蕊朝他抛个媚眼:“等着。”
顾云起点头:“正有此意。”
他想知道秋白蕊能不能联手,若能,又可以做到哪步。
见到秋白蕊却比他们想象中简单,因为顾薄为面子,让人去带秋白蕊出来参加顾景平葬礼。
没想到顾景平死还能带来这等好处。
行人回到顾家时天边正好露出鱼肚白,顾薄立刻着人布置灵堂,拉起白布,也给别门派去消息,跟顾薄来往密切地都派人过来。
走到房间外,托修士耳聪目明福,听到屋子里传来不可描述低吟。
顾薄:“……”
苍行山客居里这两人就明显做,现在还来?
他满头黑线,甩袖离去。
在顾家飞舟上,周围都是顾薄人,顾云起和谢兰亭自然不会在这样环境下放松身心,两人衣衫工整,根本就没干那档子事,纯粹是谢兰亭故意发出声音,膈应顾薄。
她说着便搁下药臼风风火火冲
因为是参加葬礼,来人速度都很快,大伙儿都坐着快速飞舟,为避免修为不济人晕船,远方来人都还是些叫得出名人物。
御剑宗这边刘弃风和殊道亲自跑趟。
宾客都来许多,顾薄想想,还是让人去请秋白蕊。
秋白蕊今日本来穿着身简装,怎方便活动怎来,面颊没有上妆,头发也只用根簪子随意挽,她在院中捣药,剂药还没有成,顾薄派人就到。
那人捧着身素服:“请夫人前去参加少主葬礼。”
察觉到顾薄离去,谢兰亭弯弯嘴角,心情愉悦,他被人从身后抱住,顾云起将脑袋埋在他肩上,谢兰亭抬手碰碰他发丝:“嗯?”
顾云起:“兰亭……你再发出那等声音,怕就忍不住。”
谢兰亭乐呵着抬起他脸,摩挲人下巴,轻轻吐息:“考验你意志时候到。”
这可真是格外考验意志,顾云起叹气,却把人搂得更紧些。
确认顾薄已经离开,谢兰亭也不用再装,按照飞舟速度,天亮后他们就能赶回顾家,谢兰亭道:“如今你已经是大乘,可以试试看能不能突破秋白蕊院外防守,去见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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