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中,有人谣传主上因为害怕浩瀚而逃往雁国。”
阳子莞尔笑。
“就知道他们会这说……嗯,随他们说去吧。”
“但是,请务必小心。如果知道您身在何处,浩瀚可能会再度企图行刺。”
“有班渠和冗佑在,不用担心。”
“啊,没关系,他晚饭后再来,今天就会回去,会妥善招待,你们就不用多操心,早点睡吧。”
夜晚,阳子在卧室悄悄地接待访客。来访者是骠骑,景麒使令。
“那边情况如何?”
阳子声音去处什都没有。本来卧室里除阳子以外就没有别人。
“姑且平安无事。”
听见阵敲门声,远甫和阳子抬起头。
“爷爷,有你信。”
桂桂说着冲进房里。
“啊,谢谢。”
远甫从桂桂手里接过信,当场打开,有那短短瞬,带着似乎困惑表情看向阳子。
“会如实传达。”
送走骠骑后——其实用不着送,骠骑就已经遁甲而去。
阳子走出卧室。
房子基本构造是明二暗。即间开放型房间再加上两间封闭单独房间。阳子所住房子也是如此。用故乡话来说话,就是大约四叠半起居室加上两间三叠左右卧室。如果是大户人家话,会在间卧室里放上床榻,作为寝室;而在另间卧室里,放上即可做床也可当椅子榻,书桌,以及书架。基本上是当作书房样房间来使用。在起床或是气候良好季节里,就任两间屋子当中堂门敞开着,放上屏风作为分隔。那扇门是很细折叠门。要是全部拉开话,般拉到间隔口还是绰绰有余。阳子觉得,与其说这是房
不知从何处传来应答声,如果有人听见话,说不定会以为说话人是在地板下。这个想法并没有错,骠骑正隐形于地下。
使令可以潜入到天地气脉中,并借此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动。这称之为遁甲。虽然景麒也会乘风脉而行遁甲,但不能移动这长距离,至少不能从尧天内宫千里迢迢赶来北韦。
因为景麒没办法亲自前来,所以派遣使令过来,骠骑详细地报告宫中情况,回去以后,应该会再向景麒报告阳子状况吧。
“浩瀚好象仍然行踪隐秘。”
阳子点点头。企图行刺浩瀚逃过追捕,去向不明。
“是什坏消息吗?”
不,远甫说着把信纸折好。
“抱歉,阳子,今晚有客人要来。”
明白晚饭后没法听课后,阳子点点头。桂桂抬头看着远甫,
“客人?那要准备饭和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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