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拒绝了。
南钺余光扫过自己无名指上那枚和江景白同款的婚戒。
……啧,舒服。
南钺凉飕飕地瞥上一眼,老实把视线收了回去。
“呃……”小虎牙卡壳了下,“虽然店长的追求者是多了点,不过他从来不吊人胃口,全都果断拒绝掉了。”
南钺当然知道江景白的感情观很正,但这并不妨碍苍蝇烦人。
他冷眼看男人挑了几株花,快步奔刚挂断电话的江景白过去。
嘶,有点不爽。
江景白看向男人,男人在对他说话,江景白也说话了。
南钺坐立难安,不畅快地用指腹敲打几下藤椅扶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会儿就跟玩具被人觊觎的小屁孩一样臭脸。
他隐约觉得胸闷气短,又见江景白出了柜台,越过男人,手上戴着戒指,径直向自己走来。
南钺身体里的烦躁咻地一下泄了出去
男人想指名江景白插花,但是江景白拒绝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