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块软糖,牛奶味。
他把糖纸看出花来,在外卖送到前起身下床,换好衣服走进卫生间,两手撑住盥洗池,静静打量镜子里自己。
眼睛有点红,但是眼皮没肿。
南钺肯定在他睡着后帮他洗过脸。
江景白不顾垂在两边头发,直接往脸上泼两把凉水。
江景白犹豫两息,慢悠悠地把右手探出被子。
特别小心翼翼。
南钺在外面轻笑声。
清晰可闻。
江景白脸热,刚要把手缩回来,手心里突然滚进个小小方块。
体。
“但是订外卖,大约八点半送到,号码留你,记得吃。”
这就是拿不强硬手段,逼着江景白起床吃东西。
南钺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江景白度秒如年。
他可能,真要和南钺好好谈谈。
不待他分辨出来那是什,那股若有若无冷香突然贴近,江景白明显感觉指尖被南钺轻轻亲下。
低沉磁性清冷嗓音响在头顶:“公司有事,可能晚些接你。你在店里等,别着急回家。”
“走。”
脚步声起,冷香渐远,主卧房门开合,周围重新回归安静。
江景白从被子里冒出头,把手里东西捏到眼前。
等半截身体已经进黄土,南钺总算开口:“去公司。”
他顿顿,又问:“你今天,还去不去花店?”
江景白昨天才接预约,肯定要去。
“不掀你被子,”南钺知道他在不好意思,不强迫他回答,“去话把手伸出来,知道你醒。”
不是点头,非要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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