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钺:[家里没有你。]
这五个字出来,江景白心跳都止住半拍。
短短小句,扩展开来便是,既然江景白不在家里,那就算留在公司慢慢处理工作也没有关系。
太犯规。
江景白轻咳声,佯装鼻子不通气般捏捏鼻翼,掩饰脸上那点难为情笑。
打下最后个句号,南钺发来张照片。
是张透过高楼窗户,从俯瞰角度拍摄城市夜景照。
霓虹烁动,流光溢彩,连上空黑蓝色夜幕都被映出道贴伏地平线朦胧光晕。
江景白存进相册:[好漂亮,是在公司拍到吗?]
[嗯,]南钺回道,[现在准备回家。]
也有点不太样。”
他说完瞄眼手机上时间,再次长按说话键:“已经快到八点半,你还没有回家吗?又要加班?那晚饭呢?你在公司有吃晚饭吗?”
他连串问好几个问题。
南钺依次回答:“嗯,很快就回去,吃晚饭。”
江景白前面队伍变短速度很快,他来不及再说什,自己已经站到下辆出租车旁边。
“空调太冷吗?”司机师傅耿直问,开口就有撇不去方言味儿,“看你感冒好严重样子,上车就给你打低几度??。”
“没有,点都不冷,温度很合适。”江景白对师傅道声谢。
他垂眼对着那条消息看又看,嘴角弧度越扬越高,婚后第次不知道该怎往下接南钺抛来话。
南钺这次难得肩负起主动打破这种纠结重任:[晚上和朋友吃些清淡。]
江景白挑出张白兔子给黑兔子心疼顺毛表情:[今天工作量是不是特别多?从来没见你这晚还在公司,真辛苦你啦。]
以前即使需要加班,南钺也可以把工作带回家里解决,去花店接他最晚不会超过七点半。
今天竟然直在公司待到晚上八点多,可见是真太忙。
南钺否认:[不是。]
对面“正在输入”大约分钟,又弹出条和打字时间严重不成正比简短新消息。
司机师傅很热情,操着不太标准普通话和他打招呼,开车门就要帮忙把箱子拎进后备箱里。
“不用师傅,自己来就好。”江景白冲对方笑笑,收手机放好行李箱,坐进后座向司机师傅报酒店位置。
司机师傅是个随和健谈,油门踩,嘴巴也跟着刹不住。
盛情难却,江景白不好拂人脸面。
他挂着笑和师父说话,微信改成敲字,先解释为什没能及时回复:[刚刚打到出租车,正在去酒店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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