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白顺势低头,嘴唇印上男人鬓角,温存五六分钟才小心翼翼地抽身出来,努力不打扰他好梦。
江景白滑出被角,脚尖刚要探进床边拖鞋,撑在边缘右手便被南钺裹进掌心。
“时间还早,你再多睡会儿。”江景白反握两下以示回应。
南钺昨晚间断醒来几次,反复给江景白测量体温,现在是真还没睡饱。
他也不勉强自己,低沉着嗓音向他讨要个早安吻。
南钺在他额前亲亲,嘴角弧度稍纵即逝。
他扣住江景白脑后,不由分说地把人按到怀里:“睡觉。”
江景白鼻塞好几天,嗅觉濒临失灵,此时贴近南钺胸口,意外闻到种很淡很淡和暖味道。
他拥住南钺,手下是坚硬紧实肌肉触感,隔着布料透出暖烘烘体温:“晚安。”
江景白在下半夜退烧,这觉睡得沉。
江景白晃晃他手:“感冒还没好呢,别闹。”
南钺不说话,只抓着江景白手不松开。
江景白没法,回身跪到床边,撩开自己耳边头发,敛眼在他脸上亲口。
他潜意识里记得今天漫展安排,需要早早起来做足准备,不等手机定好闹铃响起,生物钟便催促他从睡梦里醒来。
江景白退烧后鼻子果然通气不少。
他眼睛还没睁开,颈间传来股毛茸茸熟悉感觉。
江景白偏头看,睡前还将他箍在胸前大男人果然又赖到自己怀里来。
南钺睡眠时间短,他深夜飞过来,肯定也累坏,眼下睡得正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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