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抬高,看到南钺坐在床头,单腿曲膝,膝上靠着本书。
察觉到江景白视线,南钺低头看向他,手摸摸他头发,手探去床外,端杯水过来。
用过晚餐,在甲板和南钺披着霞光说几句温清话,回房便被端持大半天男人掀翻在床。
白日不宣*,晚上可以宣。
外头暮色还没完全从海面消失,江景白已经哭得打起哭嗝,到最后被南钺诱导着说堆没起作用讨饶话,等星光铺上海面,他手指头都不想挪动半分。
里里外外被各种水先后清洗通,时间还没到八点。
江景白闭会儿眼,攒回点力气,往旁边泄够火男人腿上踹脚,故意背对他合眼睡觉。
别说什不到八点就休息,生死关头走遭,还谈什合理作息时间。
南钺被他踹笑,也侧身,非把他往怀里搂,嘴唇在江景白耳畔贴又贴,好歹把人哄住。
水床不愧是能进得酒店情趣房,少量多次喂饱禽兽,江景白竟然没有太难挨感觉。
他这觉睡得跟深度昏迷差不多,临近天亮时喉咙发干,醒次。
江景白撑起眼皮,入眼是经人遮挡后暖黄色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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