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能还会过来,而且敦说不定来东京玩时候也会住在你这里,准备件男女兼用睡衣比较好。
所以就特意找到这种比较厚、有些像浴衣睡衣。妈妈走后,把这件睡衣和其他衣服起拿到洗衣店清洗后,就直放在衣箱里收着。
把睡衣和件开身毛坎肩放在浴室门前,冲着里面大声地喊:干净衣服放在门口,你过来拿吧。会站在窗户旁边!然后赶紧走到房间角落,把头抵在墙上。
不会儿,察觉到身后浴室门被打开。阵寂静后,终于清楚地听见门再次被关上声音。小心翼翼地回过过看,门前睡衣和毛坎肩已经不见。坐在床上发好会儿呆,但是刚才直提着颗心现在终于放下。
茫然地望着床对面关着电视,忽然发现录像机竟然还开着。于是赶紧拿起遥控器倒带。正当准备把已经倒好录影带从录像机里取出来时候,里伽子从浴室里走出来。
什?怎?就好像在听个马上就要去世病人临终遗言样。
里伽子似乎是有点在意前排两个男人,所以很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没什,刚才只是在说,很好喝而已。
正在开车北原噗哧声笑出来,这举动让里伽子更加窘迫,低着头轻轻地瞄眼。
尽管如此,还是松口气。
公寓保持着出门时样子。进门,就走进浴室把平时不怎用澡盆里放满热水。明天就算有邻居来抗议也无所谓。
粗布睡衣外套着毛坎肩。东京确还是挺冷,没想到这种古老东西现在能派上用场。
把条干净浴巾递给里伽子,示意她赶紧去泡泡澡,里伽子竟然乖乖地走进浴室。看来今天晚上无论对她说什做什,她都不会反抗。
看着里伽子穿看衣服走进浴室,猜想脱下来衣服定是放在马桶上吧。在那狭小空间里脱衣服,定很难受吧。可是没办法,条件就是这简陋。
趁里伽子洗澡这段时间,从抽屉里拿出换洗床单。因为换洗床单都是和其他要洗东西起拿到投币洗衣机里洗,所以床单都是皱皱巴巴。凑合吧,只有这些而已。
在整理床单同时,拼命地思考,竟然奇迹般想起自己有身粗布睡衣。人类在被逼入绝境时候,就会对脑海里所有记忆进行总动员。
那是今年春天和妈妈起来东京时候,妈妈在公寓住整整四天。当时发现没有准备睡衣,所以妈妈就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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