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因明头发在枕头上蹭蹭:“反正,你又不是主动……是被弄起火知道,怕你后悔。”
宿原摸下他脸颊:“现在不怕。因因宝贝。”
盛因明:“……嗯。”他低着头,毛茸茸头发扎得宿原脖子有点痒。宿原伸手捋捋他头
盛因明被弄得浑身发烫,小口喘息着,咬着牙关不敢发出声音。
宿原抬起头,叹息声:“是你先撩拨。”他含住盛因明下唇瓣浅浅吮吸,半晌,终于含糊地说,“明天去买东西。”
盛因明浑身绷紧:“你真想……啊?”
“是你先撩拨,盛因明。”他忽然捏住盛因明肩膀,迷蒙恍惚神情蓦然收敛,黑沉沉眼睛盯着盛因明,“你不会,又想用完就丢吧?这次准备逃去哪里?”
盛因明压住他手臂,皱眉:“没有。”
。”他撑在盛因明身上低头去看他,有点好笑,“盛因明,你不会觉得,和回家过年就是吃饭逛街看电影吧?”
盛因明脸红:“你有病。”
他承认他是想歪。他用力推开宿原,板着脸说:“要睡觉,被子人半。”然后就翻身爬到床最内侧,面壁把自己紧紧抱着。
不出分钟,房间里灯被人啪嗒按灭。随后背后温暖身体包裹过来,把他整个人裹进怀里。宿原把他掰转过去,柔和地亲下他额头,说:“不弄你,好好睡觉。”
盛因明从鼻腔里哼声,伸出只手,捏住宿原下巴,在他脸上浅浅亲口,闭上眼睛故作平静道:“睡。”
“为什那天早上跑,还拉黑?”他很纠结这个问题,也不相信盛因明是“害怕”,定想得到个结论。
盛因明看着他,忽然掰过他下巴,轻轻舔口。他慢慢说:“怕你是直男。”
宿原:“……直男再硬也不会上同性。”
盛因明闭上眼睛,声音轻轻:“就是怕。怕你醒恶心。”
宿原觉得荒谬:“在你心里到底什形象?是始乱终弃吗?”
睡才怪。
种莫名滚烫热度从头顶直灌下来,把人灼烧得浑身发烫。没人说话,但空气却莫名变得有些黏腻,除开空调出风声之外,只能听见彼此压抑呼吸声。静夜中,两双眼睛格外明亮,对视眼,彼此都看见某种含混不清欲|望。
*
没做起来。
盛因明不好意思。没办法在宿原家里弄,最后只是浅浅地尝点味道,就心照不宣地止步。盛因明其实记不太清之前那夜究竟是如何经过,但他发现……其实还挺想那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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