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可以回去
地方，还是活着意义，
切都已失去，找不到活着理由。不想再苟活下去。不，应该说要是复仇成功
自己却还活着，反而叫人觉得恐惧。无处可去，在孤独与失落感之中苟延残喘那种恐惧——
「你别管
，伊库斯神父。」
修格无言地在同僚面前转身，深深地叹气。他步履踉跄地走向来时那条路，朝向背后说道
「和米兰公爵及教廷已经无关。你就别再——」
「确保你行踪市米兰公爵最优先命令。」
味质问，然后转过头来。紧紧贴在脸上金发之间露出是凄惨微笑。
「你回去告诉米兰公爵。『剑舞者』会把那些家伙全都杀光——不会再和她见面。」
——枪声和刀出鞘声音，几乎是在同时间响起。「布鲁塞尔目前正处于戒严等级警戒状态。」
『神枪手』——托雷士·伊库斯神父缺乏温度，就像在报告化学实验结果似加以补充。
「这座城里吸血鬼——个体名为『提耶利·达尔萨斯』和他氏族发觉你在接近，已经动员所有市警加强戒备。你将达尔萨斯捕捉，歼灭可能性不会超过○.○六％。作战行动不但毫无意义，还有致命危险。」
将诀别话语拦腰斩断声音听不出半点感伤。不，不只是声音而已，同时还有细小，但绝对不会听错金属声——那是手枪开保险声音。
「再提醒你，要是米兰公爵继续对你置之不理，对她政治立场会极为不利——要是你坚持拒绝同行，另个选择就是将你射杀。」
细细水声，应该是往这个方向举起手枪所溅起雨声。修格听着从背后传来平板、无情到不像人类处刑宣告，嘴角微微上扬。边揶揄似笑着，握着铁棍手指边使力。
「射杀？你射杀得吗？『神枪手』。」
「——这是最后确认，『剑舞者』。（注：原版是『舞剑手』，但是个人觉得还是『
「知道…还没有笨到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修格自嘲地撇撇嘴，然后转身回头，用阴沉眼神盯着刚才击倒警官。
他们接到戒严令，要不择手段逮捕『凶恶恐怖分子』，要想不杀他们，光是夺去他们战斗力就是极端消耗件事。来到布鲁塞尔已经周——这样寝食难安生活，让修格体力与气力全都消耗殆尽，已经走到尽头。
身体被雨淋得湿透，连生存本能都麻痹。年轻人思绪早已冻结，眼神像死人般失去光辉。
族人，城堡，未婚妻…自己什
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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