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过来就对,年轻人!」
「——现况认定为危险度威胁性状况。」
胁迫性言辞加上直接敌对行动;对嵌入机械化步兵思考回路自保全运算程式而言,宪兵军官反应是充份抵触行为。在如此判定〇·秒之后,为脱离自身所处危机状态,托雷士身躯展开新行动。
「常驻战术思考以压制战模式启动——战斗开始。」
紧接著传来哀号,是手腕折断军官所发出。为让他那些立刻举起步枪部下们看个清楚,托雷士
托雷士原本为避免卷入不相干纠纷而先走步,但在听士兵话之后猛然停下脚步。视线转,宪兵们正同时往这边看——而且看似指挥官军官,正把手伸往腰间枪。
「……喂,神父。你也起来。」
托雷士预测正确。宪兵军官拔出手枪,发出威吓声音。
「要以协助逃兵逃亡嫌疑限制你行动。反抗对你没有好处。」
「和那个人毫无关系。他在百九十三秒前才主动跟接触。」
外套男子从小路飞奔而出,挡住两人去路。不,不单是前方,就连之前没半个人后方,现在也被数名男子散开来挡住退路。
「终于找到你,中士。你还真会躲。」
「……怪,你们是什来头?」
被称之为奥图士兵踩下爱车煞车,侧著头问道。他慢条斯理地环顾著男子们彷佛猎犬捕捉到猎物表情。
「没见过生面孔……有什事?」
托雷士回以机械性,但无比精确说明。
在数廷外交政策方面,日耳曼是个麻烦不断新兴军事国家。身为数廷国务院职——员,不会想和对方当局扯上什关系。
「况且和你同行,不认为能够提供什有益情报。再者,目前正在出任务。如果要同行,你得向教廷提出申请——」
「少讲些有没!」
托雷士说明虽然不够亲切,但至少还算绅士,而且够有良心——不过至善努力往往遭来至恶回应。宪兵军官焦躁地怒吼著,猛然揪住神父胸口。
「你少装蒜,中士。们是陆军宪兵队,要以脱逃及抢夺军用物资罪嫌逮捕你。」
「脱逃?抢夺?你在讲什,完全听下懂。」
奥图脸老实地脱下战斗帽。仔细端详著宪兵,然后叹口气。
「算;如果你坚持,要跟你走也行……不过把那个神父就丢在这里好吗?那个男毕竟是最要好朋友。要是少,他说不定会寂寞到大吵大闹咧。」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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