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聂冰原不再商量，强行把人往外拽。
佟小南怀疑这里可能真有什
气味，否则聂冰原
“模型是模型，鬼是鬼。”
“你他妈……这种环境里能不能不提那个字儿。”
佟小南实在没忍住，只能强压想笑
嘴角：“你说你，人又怂，瘾还大，怕就别来啊。”
聂冰原：“
只是对未知事物充满敬畏。”
然后对已知事物重拳出击——这点佟小南倒是可以作证。
聂冰原潇洒耸肩：“认识你多少年，你翅膀
扑棱，就知道你要往哪个方向摔。”
佟小南：“……”
“别扯没用，”聂冰原拉着人要走，“继续到别地方找。”
佟小南没动：“这里还没搜完呢。”
“有什可搜，这都览无余。”聂冰原手明显开始加劲儿。
佟小南正在认真观察环境，忽然听见聂冰原略显紧张声音：“小南，你有没有闻到什？”
“好像有。”
“真？你也闻到吧？”
“寒冷味道。”
“……没跟你开玩笑。”
想当年高二，班级里也组织次废墟探险，地点在市内处废弃发电厂，活动之前为渲染气氛，班长还特意散播近期陆续有目击者看见废电厂内有神秘鬼影小道消息。
废电厂里情景，佟小南现在也记得清清楚楚，到处都是巨大机械设备，管道满布，缆线盘根错节，穿梭其中，憋闷而压抑。
然后就遇见“鬼影”，聂冰原当场跳到他身上，得亏是没兽化，不然佟小南腰都得断。结果下秒“鬼影”就被闻讯赶来班长用手电照亮。
哪都什鬼，个偷电缆卖钱贼。
聂冰原立即支棱起来，三两下就把膀大腰圆窃贼摁住，仿佛前秒挂在佟小南身上宝宝跟他没半毛关系。
其实在医学楼里搜到现在，佟小南已经适应环境，早就松开聂冰原胳膊，现在是后者紧紧握着他手。
佟小南眯起眼，洞悉切：“老聂，你是不是害怕？”
“开玩笑，”聂冰原嗤之以鼻，“你什时候见怕过？”
“撞鬼时候。”
“刚才被塑料内脏吓个半死可不是。”
怕真把人逗毛，佟小南只得用力吸大口空气，细细分辨，奈何还是无果：“真没有。”
“算，多余问你，”聂冰原警惕地四下环顾，“你鼻子本来就不灵。”
佟小南：“不带科属攻击。”他嗅觉是般，但游泳能力好啊。
“游泳也不比你差。”聂冰原接得那叫个顺溜。
佟小南震惊：“心里嘀咕你也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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