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题高岩还真会:“觉得他们非常清楚。截至目前,班里确认野性之力方向人数超过2/3,尤其聂冰原跟佟小南,个野性之力应用出色到令人惊讶,个就在上节课居然确认两个应用方向,相信他们未来只会更加优秀。”
柳馨摇头:“说不是野性之力方向。”
高岩愣住:“那是什?”
“侦查学意义,”句很容易故作高深话,柳馨却说得平淡,又凝重,“他们选择侦查学,因为毕业直接进兽控局行动队,工作稳定,收入有保障,社会地位高。他们从没想过未来要面对是什,要承载怎样责任,每天就知道嘻嘻哈哈,打打闹闹,这样读四年有什意义。”
“那您教他们吗,”高岩定定望着她,问这个全部青春年华奉献给兽控局侦查处,后因伤才不得不退出线,转调第四大侦查系老师,“您心里这些话,跟他们讲过吗?”
公室。
“没戏,”火烈鸟坐在靠窗,侧半身回头跟后桌南北极预言,“像柳馨这种类型老师,最好就是她说什你听什,切企图挣扎努力都只会让结果更糟。”
事实证明,火烈鸟不愧读过两年零个月大学。
跟到教师办公室樊林,只得到更严厉和深入批评,最后离开时候脚步都开始虚浮。
侦查系几个老师在同个大办公室,平时有课来,没课就可以走。
“两位两位,消消气,”陈比德出声打哈哈,怕再不说点什,真往撕破脸方向发展,个办公室以后还怎处,“都是为学生好,没什原则性分歧嘛。”
地理课在最近二十年,逐渐成为全国高校必修课,气候变迁和因此导致全球地理环境改变是当今世界最严峻问题,
今天除柳馨,还有高岩和地理老师陈比德在,后两者也就围观北美灰熊同学挨批全程。
陈比德权当没看见,但高岩有点心疼学生,等樊林走后,用玩笑语气说句:“柳老师真是严格啊。”
柳馨严肃看向比自己年轻男老师:“高老师,认为教师责任就是教育学生,教会他们知识,而不是和他们做朋友。”
“……”这话让她讲,就差明说“在点你”,即便高岩跟这位优秀教师共事数年,依然有点扛不住,“其实,觉得做朋友和教他们知识并不冲突,而且他们不是初中生或者高中生,是大学生,们应该允许他们有更多空间,更自由成长。”
“前提是他们真清楚自己要往什方向成长,”柳馨问,“高老师,你觉得他们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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