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焰在那双向来沉稳眼睛里,看见丝绝对算不上正面肯定情绪,不太舒服道:“你什意思?”
“没什意思,”束放终于开口,“逃避也是种解决问题方式。”
许焰仰头,在傍晚微风中深呼吸,默念这是猛禽,不宜动手。
缓半天,还是忍不住重新看向下面:“小朋友,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条路走到黑。”
“但如果你觉得像今天这样趴在楼上看,对克服猛禽恐惧有效果,”束放自顾自道,“天气已经转暖,以后每天都会待在这里,你随时可以过来。”
“很专心,”束放说,“只是休息时候想下。”
他肤色很健康,或许是总在外面风吹日晒,有种粗粝野性,但他气质又是沉默而坚定,像不为人知荒野里,孤独生长草木。
许焰看得出神。
直到听见束放问:“你好像很喜欢喊别人弟弟。”
“不是喜欢,”许焰收回漂浮思绪,“是本来就比你大。”
属、血型样,生来而定,没必要太在意。”试验田里,直默默忙碌束放,忽然出声。
上方,医学楼二层某扇打开窗口,火烈鸟已经趴在那里吹十五分钟风,也默默看十五分钟猛禽种田,习惯“静音”半天没反应过来:“你在跟说话?”
束放“嗯”声,仍低头忙着自己,如果不是紧接在火烈鸟问话后回应,许焰真会以为自己幻听。
“你和说这个干吗?”许焰莫名其妙。
“中午佟小南和聂冰原来过,你没来。”束放提话题风马牛不相及。
束放露出疑惑:“你年级,二年级。”
许焰不以为然:“如果直念医科,现在已经大四。”
束放没有立刻回应,似在评估这话可信度。
“不用看,比你大两岁,”许焰将额前头发向后撩,动作成熟又帅气,“如果你没留级没跳级没复读没重考话。”
束放还是安静着。
许焰越听越迷:“那又怎样,乐意来就来,不乐意来就不来。”
“你中午不想看见,现在又来,”束放停下手上工作,抬起头,“下午上课受刺激?”
许焰:“……”
“他俩走时候提到过,下午有野性之力课,”束放简单解释道,“不知道你们课上学什,但这个专业以后是要面对犯罪分子,遇上什科属都有可能,包括猛禽,猜你们课上可能会做相应训练?”
夕阳下在许焰白皙脸上镀层金辉,然后又被火烈鸟气回煞白:“束放弟弟,你能不能专心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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