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活动暂停,”佟小南道,“许焰给你送饭时候没说?”
束放摇头:“放下吃他就走,说有事,以为是你们下午社团活动。”
“短时间内都不会有什活动,”聂冰原懒洋洋地活动活动肩颈,最近闲得生锈,“社长生病,学姐代理,最近又没什求助信。”
佟小南:“学姐正绞尽脑汁想活动策划,让们再等等。”
“生病?吕幻舟?”束放问。
还不止,旁边还有香香炸鱼、椒盐海虾、白菜蘑菇饼,每个纸袋都还没动过,热腾腾香气正顺着袋口缝隙往外疯狂流窜。
“你们……还没吃饭?”束放转身拿工具,才发现田边多两位朋友,不过相比跟自己打招呼,显然花坛上东西更有吸引力。
佟小南:“这些都是你买?香香脆土豆都抢得到?”
“你小子到底有没有在认真种田。”聂冰原怀疑。
“许焰拿过来,”束放看眼北极熊,“另外,比你大岁。”
“估计排成队伍比这条都长。”
听人劝,吃饱饭。
南北极从食堂出来后果断选择先去试验田,探望下束放同学,等避开客流高峰再去奔赴托尼老师。
医学楼前身影万年不变。
顶着太阳,弯腰弓背,沾满泥土工装,聚精会神专注。
聂冰原:“不然呢,们还有几个社长。”
“可是昨天刚见过他,就在这里,”束放回忆道,不是很确定,“看起来不像生病,魂不守舍倒是真。”
聂冰原挑眉:“什意思,还想让喊你学长。”
“那倒不用。”束放极黑头发上挂着汗珠,他随意擦两下,手上带着泥土,脸被蹭得黑道灰道。
佟小南乐,好像有点猜出来:“是不是许焰见你就喊弟弟。”弄得猛禽同学都年龄PTSD。
“喊两句就给买这多好吃,你不亏。”聂冰原难得帮火烈鸟说话。
束放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但不想聊这个态度,全在转移话题生硬里:“你们今天没有社团活动?”
每次看见束放,不知为什佟小南总会联想到冰天雪地里棵孤零零树,独自伫立在片白茫茫中,天无垠,地无疆,风雪侵袭,冰霜打枝,可它就是立在那儿,平静而沉默。
但今天,猛禽周围好像……
聂冰原嗅嗅鼻子:“小南,你有没有闻到什味道,就是闻还想再闻……”
“垂涎欲滴。”佟小南四字总结,然后朝试验田后方花坛上扬扬下巴,“那里。”
北极熊定睛看去,果然是香香脆土豆打包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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