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冰原嗅
嗅鼻子，敏锐捕捉到袋子里飘出
食物香
结果现在连个熊影都找不着，佟小南愈发怀疑自己想太多，估计那家伙只是随口
说，现在早忘。
这种念头直持续到215宿舍门前。
修长身影倚着门板，不知在那里待多久，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过来，抱怨：“你怎
这慢。”
挺冷天，聂冰原还穿着体测薄衣服，显然考完就直接从体测场奔回来，连衣服都没换。
“你怎不回宿舍？”
帝企鹅：“……那就努力考第吧。”
聂冰原不意外，因为高中时候，佟小南就对他“努力争二”态度不以为然，但他直没认真问过：“非得争第？”
“不是争，”佟小南认真看向他，“如果你明明有这个实力，却故意让分，别人得第也不会甘心。”
大杀雕很想代替“别人”说句，
甘心，特别甘心。
“行，”聂冰原向后靠着椅背，双手插兜，在宽松空间里将椅子翘起：“考个第给你。”
佟小南怀疑自己听错，“猛禽惹你？”
聂冰原：“他说没句爱听。”
佟小南乐出声，对于北极熊吃瘪，他还是喜闻乐见，但更加好奇：“他跟你说什？”
聂冰原没答，反而说：“但有件事他点醒。”
佟小南：“什事？”
“等你啊，这还不明显。”
“你宿舍就在对门。”
“……”
因为等不及，聂冰原从想清楚那刻，就已经等不及。
“帮拿着。”佟小南把拎着纸袋子递给他，伸手拿钥匙开门。
大杀雕：“……”
珍爱生命，远离凡尔赛情侣。
期中考试共进行四天，前三天各科卷面考试，最后天野性之力体测。
因为,bao雨冲毁面积最大室外训练场，侦查班体测不得不在分隔四处空旷地带上进行，南北极不在处，等佟小南测完，再去找聂冰原，遍寻不到人。
北极熊说考试之后再跟他说那件事，虽然理智告诉佟小南，很可能没什营养，比如北极熊跟猛禽聊天突然间收获新抽风灵感，或者不着四六人生感悟之类，但他就是很在意。
聂冰原：“考试之后再跟你说。”
帝企鹅正迷惑，又听见北极熊问：“你说这回考第二还是考第？”
正好大杀雕刘获路过，听见耳朵，无语看向南北极：“你俩平时对话就这拉仇恨吗？”
现在不宜解释，佟小南先回答北极熊：“以你这两天状态，就别考虑第第二。”
北极熊：“平时学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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