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廷约只手已经摸进他衣服里,继续先前在车上时中断事情,在他腰、臀、大腿上不断游走揉捏。
沈绰闷哼出声,呼吸逐渐不稳:“别摸。”
“摸你,你挺有感觉,真这敏感?”
裴廷约盯着他眼睛,不紧不慢语气,调情话却不带多少调情意味。
沈绰咬着唇侧过头,裴廷约亲吻也随之覆下,从脖子开始,慢慢游移往下,颗颗解开他衣服扣子。
“你做什——”
沈绰声音凝在舌尖,裴廷约看他眼神让他心头莫名跳,分外不适。
——像积蓄着风,bao,蓄势待发。
他隐约有些后悔,今晚不该来。
但人已经在这里,后悔也没用。
“还在惦记旧情人?”
“……真不是。”沈绰根本说不出来,他刚在想拉斯维加斯那夜。
裴廷约没再理人,起身走回展示柜那边。
他站在柜子前,脚边全是碎玻璃,面无表情地盯着柜子上那个已经不再完整奖杯,看不出在想什。
片刻,他拿起东西,扔进旁垃圾桶。
赛等奖,很平常东西,裴廷约却似乎还挺看重,不知道收藏多少年,不太像他这样个性。
沈绰自知理亏,也不好再说什,只问:“还做不做?”
裴廷约抬眼,冷冷淡淡地看着他。
沈绰:“不想做算……”
“手疼吗?”裴廷约忽然问。
沈绰身体也很漂亮,不知道是天生还是因为常年室内工作,他皮肤比般男人都白,
裴廷约呼吸落下来,贴在他颈边:“上次怎叫,记不记得?”
“叫什?”
“叫床。”
沈绰:“……忘。”
从没见识过有人能这样本正经地说下流话,但裴廷约可以。
沈绰还想说点什,裴廷约拿两杯酒回来,搁到茶几上,眼神示意他。
沈绰迟疑伸出手,拿过杯子喝大口,酒水刚滑进嘴里他便后悔,这也不知道是什品种洋酒,又辣又烈,呛得他毫无准备猛咳起来。
裴廷约没什情绪黑眸盯着他,将他反应看在眼里,仿佛早料到如此。
“你这什酒?怎这难喝?”沈绰用力搁下酒杯,怀疑他是借机报复,故意整自己。
裴廷约将自己那杯酒也倒进嘴里,从容咽下,伸手掀,把沈绰带倒进沙发里,俯身靠过去。
沈绰愣。
裴廷约:“问你手疼不疼,你在想什?”
沈绰:“以为你在生气摔坏你东西。”
“刚为什站那里发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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