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廷约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发动车子。
“你小心
点。”
沈绰
声音在引擎轰鸣声中有些模糊不清。
裴廷约弯
下唇，最后丢出句“坐好”，挂挡转动车把，疾驰出去。
午夜时分，重型机车在空旷郊外公路上狂飙。
下船时沈绰还有些迷糊，走段才发现不是他们先前来时那个码头，疑惑问：“为什
提前下船？”
走在前面裴廷约没有回头：“车扔那里吧，
们换个方式回去。”
他带沈绰去这附近间改装厂，沈绰知道他说换个方式是指什——
重机型改装摩托，银灰色车身线条锋利刚硬，在夜色下泛着金属冷光。
“新入手，今天第次骑它，”裴廷约说，扔顶头盔给沈绰，“戴着。”
烟，慢悠悠地拧开瓶盖，送到嘴边，喝着水目光始终停在沈绰脸上，从他眼慢慢扫到唇。
沈绰察觉到，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轻舔下自己润湿下唇。
裴廷约将喝空矿泉水瓶扔进垃圾桶：“走吧。”
依旧乘游轮原路返回。
江上灯影浮动，夜沉之后逐渐稀疏寥落。
沈绰搂住裴廷约腰，胸膛紧贴他后背，胸口间热意饱胀，肾上腺素随着车速不断飙升。
第次他尝到从未有过放纵快意，在这座城市这样深夜街头。
是坐在他身前这个男人带给他。
心跳速度也不再平稳，他靠到裴廷约肩膀上，在不断拂面夜风里慢慢闭眼。
沈绰接过，抬眼看他，裴廷约随意朝后抓把头发，先戴上头盔，跨坐上车。
“这比夜跑刺激多，温温吞吞不适合你，来试试。”
沈绰只犹豫瞬，也戴上头盔，坐到他身后。
裴廷约：“抱着。”
沈绰双手搭上他腰：“裴廷约。”
沈绰靠坐在船舱里，被江风吹得昏昏欲睡时，耳边响起裴廷约声线压低笑。
沈绰闭着眼不愿睁开：“笑什？”
“想睡觉？”
“嗯，”沈绰困顿点头，偏头靠到他肩膀上，依旧没有睁开眼，“让睡会儿。”
船舱玻璃上模糊映出他们靠在起影子，裴廷约瞥眼，懒得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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