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廷约并不争辩,似乎还颇享受这被他管着感觉,继续刚才话题:“在这个危险分子身边,不怕也被人找麻烦?”
沈绰想想,说:“那你放过,们离婚,刀两断。”
裴廷约闭上眼,笑得很愉快。
沈绰听着他笑声,莫名觉得耳朵痒,认真说:“不管怎样,你自己还是小心点吧,别真把小命玩完。”
“放心,”裴廷约唇角弧度不变,“惜命得很,总不会让你年纪轻轻就守寡。”
沈绰没兴趣跟他说笑:“真有八位数?”
“八位数不算什,”裴廷约不屑道,“二十年量刑建议最后就判三年,再问他们多要点他们也得给。”
“那你现在怎想跟他们划清界限?”沈绰问,“良心发现?”
裴廷约:“嫌烦而已。”
“嫌烦?”
“你身上有别人香水味。”沈绰很平静地说,视线又落回车前方。
裴廷约不甚在意地降下半边车窗,让夜风进来,顺手点根烟:“还真是查岗。”
沈绰:“说,你身边要是有别人,们就算。”
“别这严肃,”裴廷约靠着座椅姿态散漫,“说应酬而已。”
“跟什人应酬?”沈绰坚持问。
“总做游走于法律边缘事情也挺费劲,不乐意伺候他们,”裴廷约朝车窗外抖抖烟灰,“说比较喜欢看别人求。”
沈绰不知道该怎评价:“……律师在你这都成高危职业。”
“那就算是吧。”
“你真是活该。”沈绰有点没好气。
车停下等红绿灯,他直接顺走裴廷约烟在烟缸里用力捻灭:“说多少次,不许抽烟,总是不长记性。”
“真想知道?”
沈绰回头:“不能说?”
“没什不能说,”裴廷约无所谓地道,简单提几句和赵乾纠葛,“知道太多他们父子不能见光事情,怕卖他们,所以想尽办法想套牢。”
沈绰听着不由拧眉:“你收他们八位数律师费那个?”
“你这也知道?”裴廷约掀起眼皮,“沈教授,你知道事情也挺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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