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起身,大步朝桥头走去。
走近沈绰惊讶发现对方竟
沈绰坚持:“昨天试过。”
“昨天是给你破例,只此次。”
沈绰说不过便不说,直接从他嘴里顺走烟,搁自己嘴边不太熟练地深吸口,喷出来时主动侧头靠过去,只手搭上裴廷约肩膀,吻住他唇。
裴廷约凝视着近在咫尺这双眼睛,——不断颤动眼睫似蝴蝶扑扇,昭示着正在亲自己人内心那些波动。
沈绰察觉到他目光,略不自在,视线偏开,落向前方桥头时忽地顿,从裴廷约身前退开。
“坐好。”
裴廷约用力将车把手转到底,疾驰出去。
沈绰毫无防备,惊得大叫声,泄愤般双臂勒紧他腰。
他们在城郊空旷公路上狂飙,路风驰电掣。
冬夜风吹在脸上犹如刮骨,沈绰却从这种痛并快乐体验里尝到所谓疯狂滋味。
神游天外样,看就没在专心干活。
裴廷约眼里浮起点笑:“想你这副模样,很容易被人骗。”
“神经吧你。”
沈绰骂他句,拿过胡椒瓶,回去厨房。
入夜后终于停雨,墨色夜空下缀点点亮星。
“你看那边桥上人,有点奇怪。”
裴廷约回头瞟眼,桥头上是个女人,动不动地站在护栏边,手里抱着个两三岁大孩子。
“刚看她们在那里站很久,”沈绰皱眉说,“你说她是不是想跳江?”
“少管闲事。”裴廷约收回视线,漠不关心。
“这不叫管闲事,”沈绰用教育学生口吻教育他,“你好歹是个律师,多少需要点社会责任感吧。”
或许裴廷约说是对,温温吞吞夜跑并不适合他,他更喜欢这种无所顾忌刺激。
夜色更沉时他们停车在江边无人处,沈绰侧身坐在车上,手里捏着刚路上买罐装啤酒,下下地喝。
裴廷约靠在他身边抽烟,眯着眼看前方江面夜景。
沈绰偏头,目光流连过他在烟雾迷蒙里侧脸,无意识地舔下自己被酒水浸润唇:“裴廷约,你也给抽口。”
裴廷约咬着烟望过来:“不许。”
沈绰在门廊下站阵,手里茶杯见底时,他回头问身后过来裴廷约:“要不要去外面兜兜风?”
裴廷约:“随你。”
坐上裴廷约那辆摩托后座,沈绰将羽绒服拉链拉到顶,在寒风中凑近他抱怨:“好冷啊。”
“你自己选,”裴廷约发动车子,引擎轰鸣声中又丢出句,“冻死你算。”
“冻死你得守寡。”沈绰学着他调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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