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绰,你是不是想太多,”裴廷约打断他气话,“人活着已经很累,忧思过重容易抑郁,放轻松点不好吗?”
“……你在说你自己?”
“说们,”裴廷约说,“别总是纠结些没必要纠结东西,你喜欢,跟在起要是觉得高兴,就够,别用不着在意。”
“你这种态度说得好听叫随心所欲,难听点就是不想负责任,诡辩。”沈绰骂道。
“什时候没负责任?”裴廷约并
裴廷约笑声:“逗你,哪里让你不高兴不满意,跟你道歉就是。”
“不想听,”沈绰拒绝,“没意思。”
“好,那不说。”
裴廷约伸手,忽然将他抱住,转身把人往上提,将他抱坐到岛台上。
沈绰猝不及防,差点往后倒去,又想起身后那排先前自己亲手点蜡烛,吓得赶紧抱住他脖子。
“为什要改?”裴廷约反问,“改变自己去迁就迎合别人所谓讨喜,有意思?”
沈绰:“……让你改你也不会改吧。”
“沈绰。”
“嗯?”
“你自己说喜欢,”裴廷约提醒他,“那就接受这个样,不会改。”
”
“你家里事,你学生时代是什样,你为什选择做律师,还有其他,只要是关于你事,都想知道。”
“家里事没什好说。”
“你爸妈……”
“死,”裴廷约漠然道,“不想提。”
看到裴廷约眼里得逞恶趣味,沈绰有些恼:“你放下来。”
“就这坐着。”裴廷约贴上去亲他下,让他安静下来。
“你很烦。”
“烦你也得受着。”
“是,得受着,”沈绰气道,“因为喜欢你,就得忍受你混蛋行径,顺着你神经病个性,就是犯贱。”
沈绰垂头沉默阵,问他:“裴廷约,你是不是觉得,说喜欢你,你就吃定?”
“你是吗?”
“是在问你,”沈绰不悦说,“你不要总是把问题扔还给。”
“没有,”裴廷约不咸不淡地道,“哪有本事吃定你,没见过你脾气这大,个不小心惹你不高兴,又得挨揍。”
沈绰气不顺:“你本来就皮痒。”
“那不提这个,”不愿看到他脸上冷淡,沈绰改口,“别呢,别能提吗?你学生时代是什样?”
“不记得,”裴廷约想下说,“大概人憎鬼嫌吧。”
“……之前乱说。”
裴廷约扯起嘴角:“你倒也没说错,就是那样。”
“知道自己不讨喜,为什不改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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