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那个陈律师，你之后是不是会带他
起走？”
“嗯。”裴廷约随意点头，蒋志和大概想不到，所谓
眼线其实早就倒戈，很多事情都是他故意让蒋志和知道，或者他无所谓蒋志和知不知道而已。
“你什
都安排好
，也带上
师妹吧。”沈绰直接提要求。
“沈绰，你也要在这里塞关系户？”
“不行吗？”沈绰近似任性道，“你自己说，是她在你这里关系和后台。”
“如果他们坚持不肯呢？”陈鹏问。
“随便他们吧。”裴廷约浑不在意，这次不同意还有下次，他有百种手段给这些人找麻烦，看最后谁先坐不住，反正他有是耐性赔他们耗。
打发陈鹏离开，裴廷约看向沙发，沈绰已经醒，抱着他西装依旧靠坐在沙发里，还有些懵。
裴廷约起身走过去，站在他身前看着他，沈绰抬头，慢慢眨几下眼睛：“你开完会？”
“嗯。”裴廷约伸手，摸下他睡红脸。
裴廷约没兴致再在这里浪费时间，起身：“就这样吧，是大家摊摊，还是关门大吉，你们看着办，还有事，先走。”
陈鹏跟着他起回去办公室，进门刚想开口，裴廷约个眼风扫过来，示意他噤声。
陈鹏愣，目光跟随裴廷约转向同个方向，看到靠在沙发里安静睡着沈绰。
裴廷约走过去，停步看阵，沈绰睡得很安稳，侧身靠着沙发垂下脑袋，连呼吸都很轻。
裴廷约手指贴上去轻拨下他发丝，随手脱下西装外套，盖到他身上。
裴廷约轻声笑：“好。”
沈绰看眼手表，收起说笑心思：“时间快到，现在过去吗？”
“嗯，”裴廷约拿起自己西装，“章潼出去
“你又做什坏事吗？”沈绰睡眼惺忪，随口问。
裴廷约打量着他，三言两语把事情说。
沈绰听罢皱皱眉：“……那你自己不也得赔钱，亏。”
“没关系，以后再赚回来就是。”
沈绰：“哦。”
陈鹏莫名有种非礼勿视感，自觉移开眼。
等裴廷约走回办公桌后坐下，他才上前，小声问：“他们真能同意清算结业？”
“不同意也得同意，”裴廷约靠进座椅里，“所里现在盘散沙，继续下去还有意思？”
蒋志和这个主任去国外养病，就剩个虚名，其他人谁也不服谁，换谁上位都镇不住场，还不如拍两散，免得类似事情再发生。
即便没有证据，这大半年裴廷约消极怠工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未必不会怀疑这事是他插手故意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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