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胡灵予揉着肩膀退两步,懒洋洋地答。
时过境迁,如今再对上傅西昂,胡灵予内心竟然没有太大波动。
许是他已经长大,再看这些小孩子家家实在幼稚。
傅西昂比胡灵予高出大半个头,往常只要他稍微向前靠靠,就能将对方完全笼罩在自己阴影里,每到这时,对方就会像受惊小兽样控制不住地轻抖,但大大眼睛却眨不眨,虚张声势地瞪着,好像只要有机会就定要扑上来反咬你口。
可爱至极。
每个人记忆深处都有封存东西。有些是被珍惜打包,每每拿出来怀念时,还是当初模样;有些是被深埋地下,不愿回忆,不忍回忆,或者干脆恨不得这些记忆就此化为尘土,永远不要想起。
在胡灵予这里,傅西昂就是这样个存在。
嚣张,自大,极其看不起弱势科属,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给学校捐栋楼,成天惹是生非也没人管。学校摆明对他照顾,老师自然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只是苦被他盯上倒霉蛋。
胡灵予是真不知道自己怎就入对方法眼。最开始是四个班起上兽化觉醒课时,被对方找麻烦,后来发展成时不时就会被对方堵在学校某个犄角旮旯。
头美洲豹想欺负只狐狸太容易,傅西昂就像猫抓老鼠样,目并不在于弄死,而是在于玩耍,好像看见狐狸被整得灰头土脸、可怜兮兮,他就高兴。
但今天胡灵予却是完全不同反应。既没怕,也没恼,就那气定神闲地直视着他:“还有分钟上课,你要再不让开,就告诉老师你影响学习。”
傅西昂讥笑:“你野性之力还有被往下影响空间吗?”
胡灵予欣慰地点点头:“还知道是‘往下’影响,有点自知之明。”
被怼得
胡灵予也不是没反抗过,但十次里最多能逃掉两次,剩下八次都是被制服后下场更惨。以至于有段时间,胡灵予晚上做噩梦都是被美洲豹咬死。
猛喝“凶狼”也是那个时候。胡灵予终于想起为什有段日子会把“凶狼”当水喝,因为他无比渴望广告语是真,他真能变成头地表最强犬科,扑上去跟美洲豹拼个你死活。
幸好阴霾只有年。
后来升上二年级,傅西昂进侦查系,两人再没有同班上课机会,而且没多久对方就因为惹出连学校都看不过眼大篓子被强制退学,胡灵予青春天空至此重新晴朗。
“喂,和你说话呢!”傅西昂不客气地推下胡灵予肩膀,自己这大活人在面前戳着,居然敢给他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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