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训练这多天,他依然没搞懂路祈。那人时而说话欠揍,时而又温柔包容,指导他和大黄训练丝不苟,但要真想刺激你,轻飘飘三言两语就能让你上头。
但总来说,路祈对他们笑时候多,严肃时候少,包容时候多,毒舌时候少。
胡灵予坚信路祈主动接近,定有其不为人知目。但即便有所图,也不是谁都能做到这种程度。
他牺牲自己备考时间,但并不会获得相应训练收益——和比自己差人训练是无法提升,如水往低处流,在这段所谓互助关系中,路祈是天然
路祈在这时发来信息:六点,训练场,今天练对抗。
今天?
胡灵予看看外面因为蒸腾暑气而微微变形景色……
胡灵予:六点太阳还没下山。
路祈:所以?
“这温差太诡异。”
“看过篇研究,说是自从大雾之后,北方逐年升温,南方逐年降温,气候异常早就有,只是今年特别明显。”
“那具体什原因呢?”
“不知道。”
“二十多年,连大雾原因还没找到呢,就别指望其他。”
浪调大点。”
……那之后胡灵予再没提过改泳姿事,怕被如此丝滑转移话题伤害第二次。
七月上旬,酷暑来临,连几天气温都直逼40摄氏度,热得人走在外面都呼吸困难。
屋漏偏逢连夜雨,犬科常用教学楼空调主控系统出现故障,这两天犬科班同学们不分年级,上课时间统统如坠地狱。
“艹,不行不行……”
胡灵予:太热,要不去游泳馆再练天?
路祈:考试时候只会更热。
胡灵予语塞,不得不承认,路祈说有道理。
对面似乎误解他迟疑,又发来条:别耍脾气,六点见。
胡灵予默默看着简讯,心情复杂凌乱。
“你们说以后要是夏天热到五十度,咱们还怎活?”
“去南方啊。”
“南方要是冷到夏天都结冰呢?”
“那就谁都别活,看过电影吗,极端天气就是直接末日前兆。”
聊天扯得越来越没边,胡灵予倒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认真思考起来,如果真到世界末日,他该怎绝地求生。
下课铃刚打响,便有好几个受不同学出去找水龙头冲凉水。第二节还要继续上,大家只能生无可恋地坚守火焰山般教室。
“天咋这热啊,北方都这样,南方怎活?”
“你别替人家操心,这两天整个南方普遍降温,平均才三十度。”
“不可能。”
“自己看天气预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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