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看……”
画面里，胡灵予背对着聂刚强和巩华撩起上衣，让二人看他后背。
两个比拳头还小
圈
撞击淤痕，清晰醒目。
但仔细看，在这两块淤痕下面，还有大片稍淡些淤青，看着也挺新，但没这两块这
严重。
“
之前让路祈拿手机给拍
，
聂刚强愣愣，然后推测道：“抓树和袭击之间隔快个小时，可能他抓树时候并没想袭击，是后面见到人临时起意。”
赵盈：“临时起意，就选留有自己标记树？”
聂刚强：“林子里当时很黑，说不定他攻击时候根本没注意旁边那棵树就自己抓过。”
赵盈：“他总记得自己见过莫云征吧？”
聂刚强当场错愕。
鸟科属，身量娇小，脸型五官也都偏秀气，可以想见年轻时俏丽可爱。然而近三十年兽化犯罪侦查生涯，闯过尖牙利爪，捕过恶兽环伺，已经在她身上沉淀出另种气质。
仅仅被看眼，聂刚强便不由自主坐直，不过依然坚持自己判断：“切证据都指向傅西昂，胡灵予说不是，可说来说去都‘凭感觉’，太没说服力。而且这并不是第起袭击案，上个月，同样是侦查班田锐铭被袭击，他侥幸逃掉，现场虽然没像这次样留有明显证据，可是田锐铭跟傅西昂曾发生过数次摩擦。如果不是傅西昂，怎每回袭击案都能跟他扯上关系，是太巧合，还是他太倒霉？”
“听起来也有道理，”赵盈问，“傅西昂撂吗？”
“还没，”聂刚强拧紧眉头，“那小子就是个混世魔王，油盐不进，只承认抓过树，不承认伤过人。”
“证据这确凿，还突破不个毛头小子，”赵盈微微挑眉，“看下次大
赵盈知道傅西昂曾在林中和另外名同学偶遇过，并且脱口而出莫云征名字，对案件解程度可见斑。
“明知道有人看见自己，还是选择在附近袭击，如果他真豁出去也行，可偏偏犯案之后又不承认，不矛盾吗。”赵盈说着，在平板上拖动询问影像进度条，直到某个时间点，点击。
视频开始播放。
“真不是……”
“也不想给他作证……”
练兵得给你们补补侦查讯问学。”
“赵处，这晚上净来回跑，你等回去亲自收拾那小子，绝对让他全撂！”
赵盈看他会儿，叹口气：“放人吧。”
“什？放人？”聂刚强不自觉提高嗓门。
“个不想认罪犯罪分子，为什要在留有自己抓痕树下犯案？”赵盈慢条斯理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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