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予不说话,给个眼神你自己领会。
“行行行,”路祈笑,秒认怂,“确实存在‘不小心说太多,把自己也给搭进去’风险。”
“竟然是肖阔,”胡灵予现在仍然觉得不可思议,“他平时看着那憨厚老实,亏还直觉得他性格好,脾气好,声音听着都亲切。”
“性格好可能是表象,脾气好也可能是压抑,这样人爆发起来,有时更可怕。不过声音亲切这项……”路祈略微停顿,侧头看向胡灵予,语重心长,“真有待商榷。”
胡灵予受不他:“同学,副会长都抓紧去,你就不能给人留个优点?”
队员然,匆匆擦肩而过。
胡灵予发现站在楼门口太醒目,而且阳光也刺眼,索性熟门熟路绕到楼后,在树荫底下花坛旁坐下来,然后给路祈发信息:做完笔录,楼后面等你。
收起手机,胡灵予莫名有点担心。
他和路祈是被分别带到两个房间,同时开始笔录。他是上次袭击案正经受害人,这会儿都结束,没道理路祈还在里面。
从行动队大楼里出来梅花鹿,绕到楼后,眼看见就是花坛边,面色凝重胡同学。
肖阔被捕。
作为袭击案亲历者,抓捕现场目击者,以及读书会相关成员,光荣肩负三重身份胡灵予和路祈,被道请回兽控局。
熟悉大门,熟悉办公楼,甚至连花坛里花品种都和七年后别无二致。不过明显没有七年后蓬勃茂盛,看来兽控局园艺管理还是在逐年提高。
胡灵予从行动队大楼里出来,深深吸口气。
兽控局旗帜在楼前飘扬,迎着风,猎猎作响。
路祈笑眼弯弯,无害又无辜:“只是实事求是。”
胡灵予:“……”
视线落到小狐狸头顶,路祈微微
小眉头皱着,小嘴巴抿着,小脑袋耷拉着,愁云惨雾,忧国忧民。
“你是在郁闷没能更早发现肖阔,还是在懊恼没能亲手把他逮住?”
路祈带着笑意声音,打破绿荫下静谧。
胡灵予惊喜抬头:“你出来?”
路祈迷惑歪头:“怎听着好像你担心出不来?”
重生以来,他不止次想象过,再次进入兽控局会是什样情景。仍是文职?亦或行动队报到?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受害人兼证人。
个刚刚参与抓捕行动队队员走出大楼,准备去办事,看见他在楼门口站着,随口道:“做完笔录?”
胡灵予点头:“嗯。”
队员见他没有走意思,有点奇怪:“不回学校?”
“等同学。”胡灵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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