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内心深处还是不踏实。
自李倦,bao露,他这段时间没有任何动作,今天把路祈叫出来,也是上头不允许再拖,要抓紧评估第四大这条深耕在学生里“线”还能否继续。李倦找堆小白鼠,但真正纳入组织里学生,就路祈个。
黑白来时,心里已经将路祈否定八分,只等见面,确定最后两分,除掉后患。
千算万算,没算到路祈送他这大个“礼物”。
“你先和兽控局坦白,现在又跟坦白,到底想干什?”黑白上下打量这个看不透小子,“双面卧底?”
黑白露出丝轻蔑笑:“哦?”
静静望着那双黑暗中危险眼,路祈说:“他们让当卧底。”
寒风忽然刮开空屋大门,咣当声。
凛冽冷气灌进来。
路祈回身把门板重新拉回来,用力几下,才关住。
花鹿作为证人被带回兽控局。如果这个还算合理,那之后他返回学校没会儿,又跟兽控局在市兽化医院里碰头,这就不是句巧合可以解释。
然而男人面上未动,只顺着问:“所以你把他们骗过去?”
“没有,”路祈搓搓手,又哈两口气,“全招。”
完全意料之外答案,和梅花鹿过于坦然姿态,让黑白有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
“全招?”他不得不出声确认。
“没有双面,”路祈径直看进男人阴鸷眼,“你会替害死你父母人卖命吗?”
黑白困惑,如果他没记错,路祈父母都是兽控局,车祸去世。
路祈:“父母
“肖阔被抓,李倦,bao露。组织事,药事,就算不说,兽控局也迟早会掌握,”关好门路祈,再次回过身来,目光冷而清醒,“但是说,主动权就到手里。”
黑白冷笑,并没有几分信:“主动当卧底吗?”
“上赶着多没意思,”路祈说,“要他们苦口婆心说服,循循善诱打动,才有趣。”
黑白目光从怀疑,变成审视。
如果路祈说都是真话,倒是可以解释为什兽控局特地跑去兽化医院找这小子“单独谈心”。
“嗯,”路祈看向“顶头上司”眼神终于带上些许愧疚,“他们逼得太紧,扛不住。”
“……”黑白第次遇见背叛得这理直气壮,幸亏定力还绷得住,“你都说什?”
“你,李倦,读书会,”路祈说,“知道全招。”
黑白点点头,眼里起杀机:“很好。”
路祈将双手插进外套口袋:“现在动,你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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