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路祈还时不时跟罗队长暗线联系,据说个不落都筛查出来,后
李倦脸上难得出现真心笑,连眼中红血丝和眼下疲惫发青,都似乎被这愉悦冲淡:“这个学生没让您失望吧。”
“再观察段时间,如果服用者各项指标都长期稳定,想,就是它。”
“真?!”李倦眼睛倏地发亮,像长途跋涉攀登者终于看见顶峰,伸手可触。
“嗯。”男人内敛神情里亦有成功喜悦。
李倦忽然想到什,刚燃起兴奋又熄火:“可是老师,们雾气所剩不多。”
“这就体检?动作还挺快。”李倦语气流露出漫不经心。作为第四大肄业同学,他其实对母校动向没什兴趣。
“你不要不当回事,VS-K是很容易检查出来。”
“那又怎样,”李倦轻哼,“满世界都是VS-K,又不是只有咱们用。”
“但Q物质不是。”男人轻轻叹口气,斯文眼眉略带焦虑,“他们既然敢弄出这大动静,很可能已经掌握些什,如果他们真往七年前方向想,有针对性化验血样,查出Q物质也不是难事。”
“都过这多年,谁会把件校园袭击案和七年前旧案联系到起,连兽控局行动队都换茬,没准早都忘,”李倦不以为意,“老师,您想多吧。”
虽然份标准单位雾气样本中提取Q物质,就能供他们生产大量药物,但当年组织得到雾气基本都耗费在漫长研究实验中。
李倦:“就算这回真成功,们恐怕也没办法批量生产。”
“别着急,”男人温和道,“雾气会有。”
体检弄得阵仗颇大,时间点又神奇,全校同学很是议论阵子。可检完就完,后续再没什动静,仿佛只是学校次心血来潮健康关系,慢慢地这事儿也就过去。
只有胡灵予还惦记着,到底有多少同学“受害”。
男人沉默良久,缓缓抬眼:“当年做得有些过分,兽控局恐怕很难忘。”
又来。
李倦无奈叹口气:“老师您总是这样,对自己道德要求太严格。当年事过分吗,据所知,咱们可是先礼后兵,几次三番说只要卖,钱绝对给够,他们呢,怎好说好商量都不行,宁可白白上交也不给咱们,那对不起,就只能敬酒不吃吃罚酒。”忆往昔,白兔每每遗憾,“只怪进组织太晚,这热闹场面竟然没赶上。”
男人摇摇头,没再说什。
再开口,已换话题:“最新成品看,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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