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后，汤书杰才重新敲门，岑致森懒声应：“进来。”
汤书杰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宁知远从岑致森身前退开，无论是他还是岑致森，脸上都没有半分不自在。
只要
不尴尬，尴尬
就是别人。
汤书杰不知怎想起这句话，意识到自己就是那个“别人”，
阵无语。
“你们好
吗？去不去吃东西？”
“那还有什
？”宁知远问，指尖几次无意识触碰到衬衣下岑致森皮肉，扣扣子动作放得更慢。
岑致森觉得有些痒，按捺住：“陪驾出游顶多算陪吃和陪玩，还有陪睡呢？”
宁知远：“噢。”
然后他们都笑。
谁都没有再说话，亲密无间姿势，呼吸似有似无地碰撞交缠。
打量他，岑致森刚脱上衣，上半身赤裸，精壮强悍肉体就这直观地冲击着宁知远视觉。
目光游走过他块块分明胸肌和腹肌，宁知远想起这个人昨晚说那句“正值壮年”，心中肯定，岑致森这样，在床上大概很厉害。
他自己当然也不差，就是不知道跟岑致森比，谁更胜筹些。
岑致森大约察觉到他视线，拿起衬衣穿上，动作有些慢条斯理，直盯着宁知远眼睛。
宁知远走上前，抬起手帮他扣扣子，神色自然。
岑致森用眼神询问宁知远。
宁知远其实还是想睡觉，不过要倒时差，现在确实不好睡太久，他点头：“去吧。”
打破气氛是突然闯进来汤书杰声音。
“岑大少，晚上有什安排？会儿吃完晚饭要不要起去喝——”
最后个字没说完，却已经戛然而止，汤书杰脸见鬼表情，脱口而出“走错房间”猛退出去，用力带上房门。
岑致森偏偏头，看着宁知远眼神戏谑：“怎办？被人看到。”
“那是你事，他是你朋友。”宁知远说完这句不再理他，依旧没退开，不急不缓地帮他把衬衣扣子都扣上。
岑致森便由着他做，背倚向身后墙壁，两条长腿随意交叠，选个最放松姿势，看着面前宁知远。
宁知远垂目专注手上动作，从最下面颗扣子开始，颗颗往上。
岑致森忽然问：“真把当金主抱大腿？”
“你要觉得是也行吧，”宁知远完全不在意他怎想，逗趣般，“本来就是。”
“知远，”岑致森提醒他，“真想伺候好金主，陪驾出游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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