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意咬重最后两个字还回去，又像在揶揄人。
岑致森想起刚才汤书杰问
那个问题，如果有
天兴致过
怎
办。他看着面前这样宁知远，忽然觉得，或许不会有那天。
宁知远是特别，这个人出现在他生命里二十几年，无论是什样关系，他痕迹都不可能抹去。
“以后就知道。”岑致森说。
宁知远抬手拍拍他心口：“很晚，回去睡觉吧。”
，轻叹，“不知道拿你怎办。”
宁知远还是笑：“哥，这句挺土。”
“真心。”岑致森说，并不介意被他取笑。
他说得认真，宁知远便也收敛玩笑心思，心神有瞬间触动，抬眼：“你有在意过什人吗？之前那些？”
岑致森看进他眼底，试图分辨他这里话里深意：“
似乎说过不止次，跟他们不是谈恋爱关系。”
在栈道边分手，宁知远最后跟他道别：“晚安，哥。”
岑致森也说：“晚安。”
宁知远：“哦。”
“你如果定要问，”岑致森说，“有，你。”
他也是现在才逐渐意识到，他对这个弟弟确实挺在意，以前就是，虽然他这个哥哥做得并不好。
只不过如今这份在意变质，说出来似乎没有太大说服力。
宁知远果然不信：“别逗，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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