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附近有间出名面包烘焙店,他们离开时正好路过,宁知远拉着岑致森兴致勃勃地过去排队,轮到他们卖气最好炸甜甜圈只剩最后个,他们便只买那个。
拿到吃食岑致森笑笑:“这种甜甜圈,酒店餐厅里就有吧。”
“每间店做味道都不样,”宁知远说,“出名肯定有出名道理。”
他先尝口,表皮很酥,里面是香草卡仕达酱,入口软绵,甜却不腻,是他喜欢口味。
糖浆沾上嘴角,岑致森看着他这样愈发想笑,手指帮他拭去。
宁知远视线落回他,停住:“也不算太糟糕。”
岑致森:“不算太糟糕?”
“不然呢?”宁知远反问他,“你还想听什?”
这个问题其实是他反复想过,如果当初他和岑哲没有抱错,他可以得到父母全部爱,平淡无忧地长大,考个不错大学找份不错工作,过大多数普通人过生活,他是不是就满足没有任何遗憾?
抛开物质不说,和岑致森成为彻彻底底陌生人、两条不会相交平行线,他真就点不觉得遗憾吗?
没意思,轻“啧”,退开身,仿佛什都没发生过,转头重新看向前方黑沙滩。
岑致森只手仍扶在他腰上,想着刚宁知远那个眼神,蓄意勾引写得明明白白,又仿佛带些看透自己嘲弄,丝毫不掩饰。
确实是个小恶魔。
“海龟出来。”宁知远提醒他看前面。
几只绿色大海龟在海滩上漫步,宁知远举起相机拍照,顺口说:“这种海龟在夏威夷语里叫Honu,当地人觉得看到它们就能获得好运。”
他做得自然,宁知远也接受得自然,还是幼童时他哥哥也这样帮他擦拭过嘴角奶渍,刻在身
没有答案。
他能说得出口也只有“不算太糟糕”这几个字,事实已经这样,他和岑致森注定纠缠,所以那些假设和如果没有任何意义。
“你好运呢?是什?”他问岑致森。
岑致森略想想,回答:“赢刚才那个赌。”
宁知远乐:“好吧,那祝你好运成真。”
岑致森:“你相信这些?”
宁知远:“好事为什不相信,宁可信其有。”
“嗯,”岑致森认同他说,“所以你好运是什?”
“那谁知道呢,”宁知远看看刚拍几张照片,很满意,“好像贯运气不怎样,以前别人说会投胎,结果连这都是假,不过可能在大多数人眼里,被换到你们家本来就是出生时抽中特等奖彩票吧。”
“你自己觉得呢?”岑致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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