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人敢在他身上弄出这多痕迹,岑致森是第个。
每摸到处,他都能回想起岑致森当时眼神、表情、喘声、呼吸频率,甚至是他身上味道,香水气味里掺进荷尔蒙咸.腥,浓烈刺激。
还有自己坚持叫他“哥”时,岑致森脸上失控。
“二十二、二十三……”
他默数着身上印记,共二十三个,深浅不,岑致森果然是属狗。
“就这?”宁知远嗤笑,“所以你现在知道?”
“知道,”岑致森点头,“还可以继续探索,如果有机会话。”
宁知远彻底乐,仿佛今夜之后,他对岑致森这个人秉性和脾气,又刷新遍认知。
“行吧,随你,也没准呢。”
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两点。
你不是?”岑致森反问。
宁知远想两秒,说:“那也不绝对。”
他大部分时候当然是理智,但总有例外,岑致森就是那个例外。
只不过他太擅长伪装,只要他想,他就能轻而易举地将自己伪装成理智从容正常人。
甚至大多数时候,连他自己都能骗过去。
走进淋浴,让热水冲刷而下,宁知远再次抚摸上自己身体,如同先前在车上时,岑致森再地爱抚他。
闭上眼,仿佛他仍被那个人拥抱着,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早八点多,宁知远走进酒店餐厅,汤诗琪和她小姐妹正在用早餐,远远看到他冲他挥手,示意他过去起坐。
宁知远先去自助餐台随便拿点吃,还想倒咖啡时,想起岑致森昨天说“睡眠质量不好别喝这个”,改主意,拿杯旁边牛奶。
他走过去和汤诗琪
在栈道分开之前,岑致森叫住宁知远,最后问他:“知远,这个游戏,下次还玩吗?”
宁知远瞧见栈道边那株灌木上新开花,伸手拨拨,维持着唇角上扬弧度:“等以后有兴致再说吧。”
回房他直接进浴室,将身上污脏衣服脱光,赤裸站在镜子前。
从脖子往下,到胸膛,甚至大腿上,全是印子,咬和掐出来,暧昧鲜红印记,像被人盖上个又个专属章。
宁知远看着镜中自己,抬手慢慢抚摸上去。
岑致森目光再次落过来,宁知远不想解释,摇摇头。
岑致森改口:“拍人时候会。”
“拍人?”宁知远想起自己昨天问他时,这个人回答说他以前只拍景。
宁知远听明白,问得直接:“拍时候?”
“嗯,”岑致森镇定说,“每次拍你脸和身体,都在想你高潮时会是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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