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栈道上分手时岑致森忽然提议:“知远,们再打个赌吧。”
宁知远:“赌什?”
“样,”岑致森说,“在离开夏威夷之前,赌能不能让你产生再跟做次念头,如果赢,赌约兑现时间,这次由来定。”
宁知远听罢笑:“可以是可以,不过得提醒你,明天就打算回去,你赌这次恐怕很难再赢。”
“刚说,预判失败都是基于不自信,”岑致森坚持道,“不试试怎知道。”
“刚就是在跟汤诗琪她们聊这个?”岑致森问。
宁知远:“你听到几句?”
“谁要是爱上你,肯定得被你伤透心,”岑致森说,“大小姐还挺会说。”
宁知远:“你认同?”
“不认同,”岑致森微微摇头,“没有试过怎知道,所有预判失败都是基于不自信,而且也不觉得你是到处留情人。”
“那好吧,”宁知远答应下来,“还是样,祝你好运成真。”
宁知远撇撇嘴,不予置评。
在他看来,爱上他,这个前提放在岑致森这里,本身就不成立。
“会儿打算跟她们去外头潜水,”宁知远问,“你去吗?”
岑致森态度随意:“反正没其它计划,起吧。”
吃完早餐,他们也回房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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