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以为你有兴趣就行,”宁知远说,“先骗得他买下来,协议上多留点后手,这事岑安法务部人拿手,等到岑安产品占据市场,剩下都是你说算,你没兴趣东
“也没有,”岑致森说,“刚跟人开完会。”
“这辛苦啊,周六晚上加班开视频会,”宁知远笑他,“岑总遇到什难题,需不需要给你出出主意?”
“是碰到些麻烦……”岑致森随意说说,是岑安出款游戏在海外遭遇山寨版,对方是印度间游戏公司,做出东西基本就是照着岑安产品抄,先步抢占岑安海外市场,岑安已经在当地法院提交版权侵权诉讼,舆论战也打上,效果却不如预期。
“当地法院以证据不全各种理由为借口,将开庭日期拖再拖,给他们机会把东西改头换面,好高价找买家尽快脱手,到时候这个官司能不能胜诉都不好说。”岑致森解释。
宁知远听明白:“岑安来做这个买家呢?”
然面对他。
恍惚睁开眼时,梦里反复出现人就坐在他身前,正在看相机。
岑致森翻着宁知远拍下这些照片,他没想到宁知远拍出来自己是这样,那些无措和焦虑在宁知远镜头里如此真实。灰蒙蒙画面又像代表拍摄人心境,鲜艳亮色浮于表面,底色始终是寂寞无声甚至灰败。
宁知远之前说摄影家都得对自己镜头里东西投入感情,拍出来画面才有灵魂,岑致森原本不屑顾,但是现在他看着这些照片,忽然就明白这句话意思。
宁知远当然不是摄影家,但宁知远拍出来东西确实让岑致森在这刻,仿佛窥见他内心。
“倒是想买,”岑致森说,“人家不愿意卖给们。”
宁知远:“多给钱也不卖?跟钱有仇吗?做这种山寨游戏,总不能还能对自己公司有什特殊情怀吧?”
“你说对,”岑致森好笑说,“他们创始人有情怀是另款小众游戏,靠山寨产品赚钱都投在那款小众游戏开发上。”
宁知远提议:“那你买下他公司支持他做自己喜欢不就行。”
“他搞那个东西不赚钱,”岑致森摇头,“没兴趣。”
那或许并非单纯地捉弄和好玩。
宁知远看眼腕表,快九点。
岑致森听到动静回头,宁知远转转脖子,偏头看向他:“你工作处理完?”
“为什不吃饭?”岑致森问他,“全都冷。”
“忘记,”宁知远稍稍坐起身,“你叫人拿去热下,现在吃吧,你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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